时云州:“娶。”
向箖立刻没了声音。
片刻后,向箖平静问道:“那我呢?难道你是打算,和时董事长一样,享齐人之福吗?”
时云州:“不行吗?”
向箖:“你能换个人给你生孩子吗?”
时云州:“不行。”
向箖却不由的笑了下。
如果不是想到还踩在头上的秦伯明,被他们围合成一个无路可通的困局,她现在大概会骂一句“滚你娘的吧”,说不定还会甩上两巴掌。
不管时云州是不是成心的,向箖都得承认,她确实被气到了。
决定暂停这个话题,想要离身,时云州环在她腰上的手臂却箍得紧扎扎的。
向箖想把他的手臂掰开,却分毫掰不动。
看向箖知难而退,放弃抵抗了,时云州又一用力,把向箖抱到他身上去。
时云州:“州哥娶别人不行是吧?”
向箖:“行。”
时云州:“娶你行吗?”
向箖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体格,但她的力量也只是在跳舞时足够支撑和驾驭她的身体。
现在只能被迫趴在时云州身上,一点办法也没有。
见时云州看着她说出这样的话来,向箖忍一下自己的暴躁脾气:“你还真是,渣得明明白白的。”
时云州微微抬起下巴:“不要学到什么词都乱用。”
他的手在向箖臀肉上揉搓了两把:“现在何蕙的事情比较复杂。时家还不至于那么稀罕她手中的破铜烂铁,但是我那些堂兄弟,还有邬家人,最近都不太老实。”
提到邬家人,向箖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时钧的二太太,邬颂华了。
向箖:“邬太太的娘家人?”
时云州拨开向箖垂下来的头发:“如果何家落在那些人手里,也会有些麻烦。时钧倒是宁愿摁在我身上了。”
那其实不是一堆破铜烂铁,而是何家的整个家底。
虽说有些麻烦,但极少有嫁女儿嫁得那么豪的。
向箖微微蹙起眉来。
虽然时云州只是这么一说,但向箖已经可以想象,在时家荣华富贵、光鲜亮丽的背后,有多少尔虞我诈,勾心斗角。
时钧的兄弟姐妹,还有一些外姓的亲戚,恐怕都跟时运多多少少有些关联。
如果被他们其中的谁争取到何家,势必会对时运现在的格局造成一定影响。
时钧当然宁愿把这潜在威胁摁在自己亲儿子身上。
这件事确实很难办。
但其实也没什么难,只要时云州跟何蕙结婚就行了。
对时云州什么坏处都没有。
向箖抬起眼睛,瞥他一眼。
时云州:“如果我没有猜错,时云晟应该已经在负责部分海外的生意。”
向箖:“”
时云州:“他如果偷偷回来,争取到何家,是不是又给我添麻烦?”
向箖:“你不知道他在哪?”
时云州:“不好说。时家海外的生意一直都是时均亲自负责的。而且时云晟,应该跟以前不一样了,他就算站在我面前,我也未必认得出他。”
不知怎么,却让向箖突然想起在酒吧见过的一张严重整形过的脸。
时云州捏起向箖的下巴:“我都这么惨了,你怎么忍心把我撂着不管不问?不来救救我吗?”
向箖:“”
时云州:“打败对手,我和我的一切都是你的。若不然你只能待在这里,天天给我生孩子了。”
向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