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云州正在和何蕙在时家的后花园散步。
何蕙:“我为了多吃几口饭,总是会尽量在饭前多走一走。真是辛苦你了,总是让你陪我。”
时云州:“干什么这么客气?”
何蕙笑了笑:“蓝城的气候确实比海城要舒服多了,很凉爽,也不会过分潮湿。”
时云州的手机响了,打开看看,是一条信息。
看过之后,就把手机关掉了。
何蕙:“怎么了?是有什么事吗?有事你就去忙。”
时云州:“没事。”
何蕙散步散得有些累了,便挽住了时云州的手臂。
何蕙:“想不到当年”
时云州:“都过去了,不要再提了。是时家对不住你。”
何蕙轻轻摇了下头:“我身体不好,可能没办法为时家延续后代,只要你能收敛一些,让我面子上过得去,孩子必须抱给我养,其他的都无所谓了。”
时云州笑笑:“想这些还早,你思虑这么重,身体怎么可能会好。”
何蕙娇嗔地笑了笑:“是,知道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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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后三辆车,共六个人,看着向箖自己。
虽然排场搞这么大,但向箖其实并不慌,她能猜到秦伯明找她是什么目的。
秦伯明能从秦伯明混成秦爷,走的从来不是与人为善的路子。
他这次既然亲自插手退婚的事,就一定要从这件事上捞到好处。
现在时家已经提出了他们的条件,而关键点就是向箖。
今天秦伯明找她,必然就是为了这个。
今天秦伯明在他自己的古董店里,向箖随他的手下上到二楼,一眼看到向海正在地上跪着,而秦伯明正一个人坐着喝茶,其他手下则一派平静的站在靠边的地方。
向箖有注意到地毯的边角上染着一片血红色,地板上有拖拉过的痕迹,两个佣人正在清理打扫,空气中似乎有一种奇怪的粘稠腥甜的气味。
向箖:“秦爷。”
她现在既不能随着时云州叫秦叔,也不想随着向海叫干爹,便只能这么称呼他了。
秦伯明也并未在意,放下茶杯道:“来了啊?这些手下的人,干点事情都不利索!”
他有些嫌弃的看一眼地上的血迹,然后笑着对向箖道:“快过来,到干爹这儿坐。”
向箖走过去,看看还在跪着的向海。
向箖:“秦爷,向海他怎么了?是不是做错事,惹秦爷不高兴了?”
秦伯明抬手让一下,做出请向箖坐下的手势。
叹口气:“干爹这儿,一向是赏罚分明,该赏就赏,该罚就罚!就算是我儿子,也不能例外啊!”
又冲向海斥道:“箖箖都来了,还跪着干什么?赶紧起来!”
向海:“是。”
向箖却注意到他起身时动作不太利索。
向海起身后,拖着右腿,挪去一边,他全程没有抬头看一眼向箖,但向箖看到他肿胀发红的脸颊和耳下一道细红的划痕。
秦伯明毫不在意地关心起向箖的感情问题。
秦伯明:“跟时云州那小子还没和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