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方才在外面好风光啊,徒儿可都听见了,大家都夸师父清冷圣洁,铁面无私呢,想来用不了多久,师父的冷傲与严厉就会传遍天下了。”林守溪望着咫尺之间的仙靥,微笑着说。
“别……别说了。”楚映婵的唇儿被吻得殷红,她目光闪烁,喘声细细,娇羞不已。
“师父在外面端足了架子,徒儿也给足了面子,你羞什么?”林守溪的手在她的腰肢附近游移,这是楚映婵最敏感之处,她娇躯绷紧,胆战心惊。
“我让你别说了……你再羞我,为师可真要恼了……”楚映婵贝齿轻咬朱唇,颤声道。
此刻,这位白裙仙子哪还有半点不食烟火、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山气质,她更像是一池春溪之水,倒映着动人花色。
林守溪注视了她一会儿,一把将她抱紧,闭上眼,道:“师父,徒儿好想你啊。”
“嗯哼……”楚映婵咬着唇,轻声问:“你怎么现在才回来,是想急死师父么,在那个世界,你遇到什么事了?”
“我现在不想说这个。”林守溪的手一点也不规矩。
“那你想干什么?”楚映婵轻笑着问。
娇呼声中,一道刀锋般的真气沿着楚映婵曲线掠过,仙子玉肌不伤半分,那定着长发的簪子却是断了,青丝如瀑泻下,白裙化作无数纷飞的雪蝶,仙子贴墙而立,螓首侧垂,娇羞不已,她玉肩收窄,双臂抱胸,修长的右腿迭在左腿之上,轻轻交错,遮遮掩掩。
林守溪让她背过身去,屈腰扶墙,却是愣住。
一道又一道淡红色的尺痕。
他想起了先前比试时,小禾与楚映婵的离席,心中一紧,问:“小禾没有为难你吧?”
“怎么会呢。”楚映婵将青丝挽至耳后,淡笑道:“小禾这丫头就这样,吃软不吃硬,你一旦将身子放低了,她连怎么下手都不知道了……哎,小禾这般好,你以后可少惹她生气了,我们师徒皆有愧于她,以后我们一点点弥补,好么?”
“师父可真是又坏又好。”林守溪轻笑。
他望着这一道道红痕,很难想象,这位冰清玉洁的圣仙子傲立云台之上,严厉冰冷地呵斥他时,竟刚被一位比她小了四岁的妹妹打了屁股,绸料紧绷的包臀白裙下红痕犹在。
这画面撞入脑海,带着无与伦比的冲击力,令人如痴如狂。
林守溪扑了上去。
“你,你做什么?”楚映婵眉目幽怨,一副不谙世事的神情。
“弟子在另一个世界学了很多武功,正好传授给师父。”林守溪笃定地说。
……
地面上,平坦的白雪变得凌乱,竹林被晃过几轮,积压的雪落到地上,显露出苍翠的原貌。
真正的师徒之间何来尊卑等级之序,徒儿有长处,师父亦可欣然习阅,林守溪与楚映婵就是这样的师徒,这个宁静的院子里,林守溪正将他在异界修行的武功言传身教地教给她师父。
分筋错骨手作为起手式,楚映婵早已熟悉,当初不死国的囚牢里,林守溪就教过她这招,她虽未学会多少,却是记忆犹新,今日,林守溪技艺更进一步,搂打弹扫、擒拿封闭,变幻莫测的招式走了一遍,竟似施了化骨绵掌,楚映婵斜卧在地,如一道游移不定的清风。
楚映婵还以玄女媚音之术,媚音翻舞,丝丝入扣,林守溪甫一听闻,如被施咒,心跳不由控制地加快,血液的流动也难抑地湍急,一时燥急。
为了对付师父的音术,林守溪施展散手,将师尊仙体视为一张琴弦,以散手撩拨,破其韵音,其后使出二阳指,作降龙掌中双龙取水之势,楚映婵以腿法绞索破其指法,不敌,楚门微开一隙,转眼潜龙在渊,溃势已成。
其后龙战于野,如蟒蛇缠绞,相争不下,不多时,真龙现躯,苍劲昂首,楚映婵效仿仙人斩龙之姿,直接骑在了龙上,左摇右晃,誓要将其驯服,巨龙在云浪间穿梭夭矫,翻覆云雨,汲取天泉,喷吐雷浆,潮水汹涌之际,更是以身打浪,碎玉溅雪。
师徒皆等今日等了太久,积愿已久,相争不下,林守溪灵犀一动,使出了华山剑法中的一式——‘钟鼓齐鸣’。
鼓声先响,雪浪翻红,楚映婵仙眸朦胧,哀声问:“鼓如此,钟为何物?”
话音未落,玉钟已陷,此处并无钟椎,唯有掌掴,激起如浪钟声。
从正午至日暮。
小语随着师娘与慕姐姐去神守山下的市集闲逛了一圈,回来之时,院门已经紧紧闭着,一切形色都被锁在了院中。
“门怎么还关着啊,难道说,师娘还没惩罚完师父吗?这也太过分了……”小语皱着小脸,问。
“此门虽关,那幽庭之门说不定已开了呢。”慕师靖这半年里,学问见长。
“幽庭?慕姐姐的意思是,这座庭院还有暗道吗?”小语疑惑地问。
慕师靖与小禾对视一眼,小禾瞪了她一眼,掐了掐她的胳膊,道:“别与小孩子说这些。”
“她又听不懂。”慕师靖淡淡道,她看着小禾,笑问道:“你呢?佛门听禅,听的又是何处婵声?”
“讨打!”小禾香腮一鼓,开始卷起衣袖。
“哎,小语还在边上呢。”慕师靖转身要逃。
雪下下停停。
暮色在云间分分合合。
青丝掩清庭,玉膝压白雪,仙峦有访客,洞箫谁人听?
院门开时,楚映婵走了出来,她依旧是一身素白长裙,仙容皎洁,步履优雅,盈盈一握的纤腰也被玉带束着,在腰侧系了个漂亮的蝴蝶结,她美眸澄净,似银河清波,无半点浊色,那一头青丝垂如瀑布,将玉颊半掩,道不尽的秀丽。
林守溪跟在她的身边,依旧是恭恭敬敬、尊师重道的模样。
几人一同下山,庆祝久别重逢。
冤家路窄。
下山的路上,林守溪又遇到了宁絮。
宁絮看到了林守溪略显苍白的脸色和微微虚弱的模样,心中大定,知他定是被狠罚一顿,还对他露出了挑衅的笑。
宁絮的师父跟在一边,却是驻足凝视这位楚国王女,蹙眉不语。
“对了,小白祝去哪里了呀?”小禾这才想起那个可爱的小不点。
一直没能想起白祝也怨不得她,小语的身高、打扮乃至说话的语气都与白祝太像,久而久之,她也没觉得少个人,当然,若让慕师靖来谴责,定会说小禾不喜欢白萝卜,所以恨屋及乌,也就不喜欢白祝这个小仙萝。
“白祝被我娘拐去了。”楚映婵微笑着开口,说:“她去了楚国好一段时间,我娘好吃好喝招待着,怕是已经纸醉金迷,忘了我们这些姐姐了。”
下山,还未去到酒楼,楚妙便出现了。
慕师靖还以为她是来替她们买单的,心中一悦,谁知今日的楚妙充当的不是钱袋子,而是一只小信鸽,她给他们送来了一份信。
云空山来的信。
慕师靖以为有什么大事,夺过信封,展纸一看,却见信上只写着五个简短而潦草的字:为师明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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