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很无语,这个女人从进门就给人一种霸气凌人的感觉,不管她说的多温柔,说出来的话却像一把把利剑,直穿心窝。
我说:“我们好像没有喝酒的交情,如果您实在想喝,您自己喝就是,要不要我帮您叫服务生?”
刚才络腮胡子他们撤的时候,我让三子和狗剩子也走了,客人们可能是被刚才的阵势吓到了,周边几个卡座的人纷纷换了位置,我们这个卡座变成了一座孤岛,远处有不少人站在那里,好奇的看着我们。
她含情脉脉的看着我,直把我看的起鸡皮疙瘩。
你说一个带着八个彪形大汉保镖的女人,那怕她是摩登女郎,她表现的再温柔,我也只能感受到透到骨缝的寒气。
她打了一个漂亮的响指,从远处过来一个怯怯的服务生,先看了我一眼,然后弯着腰冲着女人说:“贵宾您好,请问有什么需要?”
女人没看服务生,而是用玩味的眼神看着我说:“要两瓶XO,一份水果,一份干果拼盘。”
服务生应声下去,三子在吧台边站着给我使眼色,我轻轻的摇摇头,告诉他我这没事,他拿着手机举了一下手,问我要不要打电话找人,我再次摇摇头,他无奈的做了一个摊手的动作。
至少到现在,我还没感觉到有什么危机,与其琢磨女人是什么来头,要干什么,不如以不变应万变,静观其变。
服务生把酒上来,打开瓶塞子,女人没让服务生倒酒,而是拿过来推到我这里,然后让服务生把另外一瓶也打开。
她说:“自己喝自己的。”
我说:“我同意跟你喝了吗?”
女人:“拒绝一个女人可是不礼貌的奥。”
我说:“我不是啥大丈夫,一个乡下土孩子,啥礼貌不礼貌的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