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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出门时我把我的手机号码给了送我的狗剩子,我没让他送我回去,一个人顺着便道往回走。
刚走了没几步,我听到小凤在后面叫我,我忙站下,看到穿着淡青色长裙的小凤。
她说:“旭哥,你这就回去了么?”
我看到了她眼镜里的期待,我没敢接招,说:“你下班了?今天的事没伤到你吧?”
小凤:“没有,我在门口,离得远,你着急回家吗?我想跟你说说话。”
我:“我明天一早还要起来上班,改天吧,我早点过来,你也赶紧回去休息。”
小凤有些恋恋不舍,我抱了抱她,拍了拍她的后背,小声的说:“快回去吧。”
小凤乖乖的偎依在我怀里,过了一小会儿,抬起头来在我的脸颊亲了一口,这才挣脱开我的手,看着我离开。
走出好远了,我回头看,她还站在那里,我给她摆手,示意她回去。
看着小凤那依依不舍的神情,我心里很不是滋味,本来自己的无心之过,却让一个姑娘眷恋,我给不了她什么,她却心有所依,让我有点无措。
想想自己真的是很渣,为什么要喝那么多酒呢,犯了错,却不知道怎么买单。
我很想小凤说我不想一错再错,就此打住,可当我看到她那双热切的眼神时却一句话说不出口。
唉,我真想自己打自己一嘴巴子。
回到家表姐和丽娜还没回来,她俩的时间跟我是反着的,我上班她俩在睡觉,我下班她们却又不在家,想见面说句话都难。
我想脱衣服洗漱,手机急促的响了。
我看了一下来电显示,是丽娜的电话,我心里一沉,这么晚来电话,一定有什么急事。
我有一种不详的预感,感觉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
电话接通,丽娜着急的跟我说:“你快点过来,你表姐被人打了。”
我听后脑袋一热,赶紧穿上鞋子,扣着衣服的扣子问:“我马上来,你告诉我怎么走。”
丽娜告诉我她们上班的地点,其实不太远,和三子的酒吧在一条街,往前走几百米就是。
这条街不是正街,可是很出名,在旧上海时就是声色犬马一条街。
开放后酒吧和KTV像雨后春笋一样布满了了整条街。
虽然这时候已经是后半夜,这里还是霓虹灯闪烁,马路上仍然有喝的东倒西歪的男女在街上晃荡,不时有过路的年轻人冲着醉醺醺的女孩子吹流氓哨。
不远处的高架桥上车水马龙,两侧的高楼大厦变换着七颜六色的灯带,有不夜城之称的魔都,浓重的夜色都掩盖不了她的流光溢彩。
我有点迷惑,到底这个灯火通明纸醉金迷和白昼的人声鼎沸,哪个才是真正的魔都。
或许,这就是魔都的魅力,不管是霓虹灯下还是白昼的喧嚣,都是让人留恋让人着迷的魔都,一个来了就不想走的都市。
丽娜电话里催促我,到了后进大厅,上六楼,她在六楼电梯口等我。
我赶到时丽娜正焦急的在楼梯口不停的走动,看到我后一把抓住我的手,拉着我往过道里跑。
经过的包厢里传出鬼哭狼嚎般的歌声,除了有几个拉开包厢门去厕所的客人,并感觉到有什么异样。
我有点疑惑,这也不像是发生了什么的样子,莫非丽娜在骗我?
我跟着她穿过迷宫一样的走道,在一个包厢门口,丽娜指了指,说:“在这里。”
门口站着两个穿深色西服的男人,过道灯光很暗,这两个人却戴着墨镜,不知道他们能不能看到外边。
给人的感觉这两个人很神秘很酷,很同时伸出去,拦住了我,
我刚要往里走,这两个保安同时伸手拦住了我。
其中一个说:“无关人员不许入内。”
我一手抓住一个保镖的手腕,同时发力,把他俩的手转了足足九十度,疼得他俩弯下腰,我膝盖一提顶在了左手这个保镖的胯下,他瞬间蹲在了地上。
我并没有松开右手这个保镖,快速踢出右腿,还是相同的位置,他嗷的一声,捂住裤裆,上身一下子弯了九十度。
打翻了他俩,我推门进去。
房间中央站着两个跟门口同样装束的保镖,同样装逼的戴着墨镜。
沙发上坐着一个穿花衣服的中年男人,秃顶,一脸横肉,脖子上戴着一根运动鞋带粗的白金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