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浔打开水杯喝了口水,洗脸巾擦着脸上的汗水。
几人从背包里拿出土黄色的饼子,五个饼子几人平分,吃得是津津有味。
“十字会最近来的那个医生,你们有看见过吗,”女人一口咬下手里的半块饼子。
“没看见过,不过听说他会特异功能,治病很厉害,”男人搭着腔。
“唉,陈超,你上次不是在医所里吗,你看见没,”女人看着陈超上次受伤的地方。
“看见是看见了,但我没看见正脸,反正就感觉挺年轻的,”男人回忆着当时的场景。
只是匆匆一瞥,二十多名军人簇拥着那人从医所里出来,被保护得很好,只看了个侧脸,很年轻。
“对对对,很年轻,你们知道我婆婆吧,她就在医所里做工,她上次也看见了那人。
听说是因为上面有人受伤了,那人身份还不简单,我婆婆说那人在医所里躺了一个月了。
本来都要死了,但那个治病很厉害的人进去一趟后,再出来,你们敢相信,那个躺了一个月的人,就这样站了起来”。
女人说完后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她婆婆给她说过,那人受的伤根本就不能再站起来。
但神奇的是,他现在不但好了,还活蹦乱跳的。
“我也听说了,那人好像受的伤还挺重”。
几人七嘴八舌的讨论着,话题都是关于那个会特异功能,治病很厉害的人。
沈浔听着不自觉的坐直了身体,靠近几人的方向挪了半米,听得更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