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脸上带着劫后余生的笑容,只是身体还没有缓过来,颤抖着。
就在男人放松的下一秒,黑色的藤枝穿透男人的胸膛,一颗红色的心脏像献祭一般,完美的呈现在沈浔眼前。
沈浔伸手摘下黑色藤蔓上的红色心脏,像在摘取什么美好果实一般。
男人胸口处插着黑色的藤枝,藤枝坚硬无比,男人像破布一般挂在上面,嘴里鲜血汩汩往外吐。
沈浔拿着心脏,指尖戳在上面,“什么嘛,原来是红色的,我还以为是黑色的。”
轻轻捏动间,心脏血管上还有血液流出,透过指缝滴落在地板上,白色的实验服袖口被鲜血染红。
心脏从手心掉落在地,溅起地上流淌的血水,藤枝包裹住悬挂的男人,藤身长出密集无比的尖刺,刺进男人的身体。
男人瞪大了眼睛,死得不能再死。
沈浔踩在鲜血里,凡是见一个实验人员就剥心分尸,长久以来的折磨早就让她的心智异于常人。
堆叠的尸体,浑身的血色,没有不开心也没有很开心,好像和吃饭喝水没什么不同。
梦境的最后,她打开了实验所的大门,但等待她的不是什么自由,而是门外数不清的枪口。
黑色的藤枝瞬间覆盖在大门上,密集的子弹射了过来。
沈浔睁开了眼睛,耳边是来福呼吸的鼾声,沈浔从床上起身,往炉子里添了些炭火。
被子裹住了身体,“哎,还不知道好大伯和好二伯,什么时候来b城。”
她可是给他们留了信息的,希望二伯母尽快想起来的好。
来福睁开眼睛看着沈浔,看着主人脸上的笑容就知道,大半夜又犯病了,来福转了个身,用屁股对着沈浔。
“转过来,屁股不准朝这边,”沈浔伸出脚踢在来福屁股上,来福转了个身,“嗷”。
这小帐篷本来就不是很大,居然还敢用腚对着她。
暖气呼呼的声响听得沈浔睡意阵阵,头顶悬挂的煤油灯晃动着,沈浔躺回气垫床,意识沉入空间。
今天这一趟来得不错,加上之前收的山头,空间里现在已经有了十二座山头。
把鸡鸭鹅都分开放在各个山头上,沈浔退出空间,好了,现在精神力也消耗得差不多了,疲惫感袭来,沈浔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