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暗,男人们做完农活相继回来了,得知王源将带三妹走,都为三妹感到高兴。
饭菜上桌,依然是男女各一桌,自酿的米酒斟满了酒碗,散发着阵阵清香。
王源拿起自己的帆布包,从里面掏出十几个精美的打火机,分给了众人,两罐燃气给了老人,并教给他们使用,燃气用完找爷爷充上。
打火机都是防风的,众人都是爱不释手,就连几个小女孩都分了一个。
又从包里掏出两沓钞票,递给了三妹的父亲,开口说道:“阿爹,我也不知道咱们这里的规矩,前几次过来我也没带什么礼物,这次我也走的匆忙就带了两万块钱,您看家里缺什么就买什么。”
父亲将钱推了回去,笑道:“我们这里结婚没有什么特别的,主要是男方带上酒,其他的看家庭情况,带点鸡鸭猪肉什么的做为彩礼,你看我们家是这里的大户人家,根本不缺钱,在山里也不缺什么东西,钱还是你们留着在外面过日子用吧,你们过的幸福,我们也就高兴了。”
两人推辞了一番,最后三妹父亲只好勉为其难地收下了一万块钱。
接下来,全家人不停地向王源劝酒,王源也没有什么事,索性放开了量,最后被灌得酩酊大醉,被三妹扶进了自己的房间。
王源脑袋只觉的天旋地转,躺到床上就起不来了,三妹费尽力气,将王源的衣服鞋子脱了下来,自己也累地香汗淋漓。
最后王源只穿着一条内裤,呈大字形躺在床上。
又一次看到王源坚实的胸肌,小腹上还有八块腹肌,三妹只觉得脸颊滚烫,口干舌燥。
三妹心中想道,天气真热啊,还是打开窗户,脱下衣服凉快,瑶族女人从来不穿胸衣的。
又倒了杯凉茶喝了下去,发烧的感觉才褪去了。
爬到床上,枕在王源的臂弯,美眸微眯,装作不经意地打量着王源,互相对比了下,这胸肌快赶上自己的了。
颤抖着小手,伸过去捏了一下,比自己的硬多了,在腹肌上按了一下,也很硬。
忽然,三妹美眸大睁,发现了一件很神奇的事,某处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膨胀。
王源动了一下,吓得三妹感紧闭上双眼。
王源只觉得腹部被压的难受,迷迷糊糊地爬起来,嘀咕了一句:“呃,我要尿尿。”
本能地下床,轻车熟路地找到夜壶,放完水,竟然还顺手将电灯关了,摸到床上倒头就睡。
三妹大气不敢出,直到王源传出轻微的鼾声,这才重新摸过去,枕到王源的臂弯处,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在心猿意马中睡去。
一阵鸡鸣声,带着山风从窗户中吹进来,有些清新,也有点凉意,天色也渐渐地亮了。
王源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眉目如画的俏脸,双臂一动,双手传来一阵滑腻的感觉。
低头一看,心中一片震惊,两人正以一种不雅的姿势抱在一起,三妹身上一丝不挂,幸亏自己还穿着内裤。
三妹睡的晚,这时睡的正熟,感觉身上一阵凉意,又向王源怀里拱了拱。
王源只觉得异常尴尬,挪开三妹身上的大腿,抽出身下的手臂,将枕头放在三妹头下,拉过一条毯子给她盖好。
轻轻穿好衣服,提起夜壶,又轻手轻脚地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妇女们已经在厨房忙活着,看到了王源走进茅房,都会心的一笑。
王源收拾完,提起水桶出门到水进旁打水,洗了把脸,又将厨房里的水缸灌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