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发毛，我是怕了。”

“之前我就特别喜欢他的小丑，没想到他这个演绎着实是真的有吸引到我。”

朱迪转移话题：“这些画是你画的吗”

苏寒反应过来，转头看向身侧。

“那是从观景楼远望的圣母百花圣殿。”

“你只带佛罗伦萨吗”

“那些细节全出自记忆吗”

苏寒凝视着朱迪：“史达林探员，我只有记忆，没有景观。”

“那可否在这份问卷上分享你的见解”

苏寒一直盯着朱迪看，仿佛把他洞穿了。

他现在的眼神看起来特恐怖，就好像是变了一个人。

朱迪被他盯得不舒服了，极度的不舒服。

试图用各种办法来转移他的视线，让他不再盯着自己。

“你很有礼，也许对我礼貌相待。”

“你坦白米格斯的尴尬言论，建立起信任关系，现在话锋突转，提起这份问卷，啧啧啧，这就不行了。”

被说穿了的朱迪不开心了：“我不过是请你看一眼，医生。看不看随你。”

“杰克一定很忙，竟然请学生来帮忙追捕那个新人水牛比尔。”

“他真是一个坏孩子。”

“你可知道，他为什么称为水牛比尔”

“请告诉我，报纸上不肯说。”

朱迪：“是来自堪萨城凶杀组的一个玩笑。”

“他们说这个人喜欢播对象的皮。”

苏寒始终凝视着她：“你认为他为什么要剥她们的皮”

“因为这令他兴奋，大多数连环杀手都会从受害者身上取纪念品。”

苏寒眼睛一眨不眨，非常坚定：“我没有。”

“对，但是你吃了他们。”

苏寒：“把那个拿来。”

朱迪将资料给他。

看了资料后，苏寒：“你以为凭借这些拙劣不堪的东西就能剖析我”

朱迪：“不是，我认为你的学识……”

“你很有野心，是不是”

苏寒盯着朱迪：“你可知道我如何看你”

“你拿着高级皮包，穿着廉价鞋子。像个土包子。”

“一个干净，忙碌，带点品味的土包子。”

他这一番话也是说进了朱迪的心里。

“虽然你衣食无忧地成长，可你依旧是穷苦白人的后代。”

“是不是，史达林探员”

“你竭力想摆脱你的口音，纯正的西佛吉尼亚口音，你父亲是矿工吗”

“他是否散发煤油灯的臭气”

“那些男孩很快勾搭上你，在汽车后座上笨手笨脚的，而你梦想逃离，去到天涯海角。”

“去投奔联调局。”

苏寒说着这一连串的信息全部都是朱迪的，直接给朱迪说得勾起了那些小时候并不美好的回忆。

她笑了笑：“你很有观察力，医生。”

“只是，你敢用这深邃的洞察力来审视你自己”

“你为什么不自我剖析，写下观察所得”

“或许你害怕这么做。”

苏寒一直凝视着朱迪，走到一旁，拉动了什么，弄出来的动静也是吓了朱迪一跳。

他走近朱迪，趴在窗口：“曾经有一个普查员想要调查我，我就着蚕豆和红酒，把他的肝吃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眨都不眨。

这一幕看得朱迪原地傻住了，吓到了。

她瞳孔骤缩。

“飞回学校去吧，小琼鸟！”

苏寒说着，转身，背对：“飞吧，飞吧。”

这一段演绎直接吓到现场不少人。

剧组的工作人员倒吸一口凉气，看得浑身鸡皮疙瘩起来。

“这太可怕了，有那么一瞬间，我都以为这是真的，并不是在拍电影。”

“我看着是真的害怕，感觉苏寒演得是真的把汉尼拔那个变态的劲头演出来了，吓人。”

“我吓出一身冷汗，刚才在拍摄的时候，我动都不敢动。

“咔！”

导演喊咔，笑容满面，连忙拍手叫好。

“好！”

“非常好！”

“演绎得太棒了，非常到位！”

而跟苏寒搭戏的女演员朱迪这会从戏里出来后，浑身发颤。

“你没事吧”

苏寒问候一句。

朱迪缓过神来，面带笑容：“还好，不过刚才你真的是有吓到我了，太可怕了。”

“没事，没事。都是在拍戏，刚才那个是假的我，这才是真的我，不要害怕。”

看到苏寒这样开玩笑，朱迪笑了。

“说实话，我是真的很害怕。我现在都还心惊胆战的。”

“你的演技真的太好了，之前只是听人说，今天跟你这么一搭戏起来，感觉太棒了。”

“你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