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上,看着耷拉着脑袋的狗,男人牵着自己的手,凤梧使劲的甩就是甩不开。
凤梧暗暗的瞪了他一眼:“你还来劲了是吧,都让你跟着了,还想要干嘛。”
说完,手挣脱不开,但是身子可以扭到一边,冷哼一声。
秦屹川知道她生气,抬眸看了她一眼,样子可怜是可怜,只是,眸子幽沉着:“娘子有些事情不能够任性的,上次手上把我吓到了。”
说着又要把搓衣板拿出来,凤梧撇见他的动作,赶紧制止:“干嘛,动不动就跪,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一个母老虎。”
秦屹川摸不准凤梧现在到底是有一点点的生气,还是非常的生气,有些着急的解释:“不是,娘子不是。”
凤梧叹了口气,看见他这幅样子,一下子又心软了,这个人总是能够精准的拿捏她。
说好了不理会他的,结果倒好,还在半路上就心软了。
秦屹川眸光闪了闪,握紧了凤梧的手,悄悄的挪了过来挨着她。
凤梧白了他一眼,德行。
等到了南疆的边界,凤梧看着到处都是乞讨的人,皱起了眉头:“怎么回事,南疆现在已经是这幅模样了吗?”
看着自己乘坐的马车,当即决定:“为了以防万一,不引人注目,我们直接骑马过去。”
“好,听娘子的。”
这一路上,凤梧的眉头就没有松懈下来过,流民一旦多了起来,除了乞讨,更多的便是抢劫。
他们这一路沿着官道走都遇上了三泼抢劫的,现在官府可能都自顾不暇了,更别说南疆的制度跟北国还是不一样的,他们崇尚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