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樾看着各方寄来的迷信,一副胜券在握的表情:“没有什么能够逃出朕的手心,是时候该约见约见秦王府未来的世子了。”
说完,身上的气息浑然一变,捏碎了手中的笔杆:“她的要求可以做了,表弟,还真是对不住了,表哥会给你做一个足够装下两人的衣冠冢的。”
“是。”荣威在一旁沉着脸,走了出去。
这几日随着秦屹川的离去,看似显得很平静,但是心里确是有些堵得厉害,医者不自医:“小秋,还是没有消息传来吗”
凤梧指的是凤国那边传来的消息,趁着段时间,她已经把眼线在北城安插得差不多了。
秦屹川自然不可能真的会循规蹈矩的去寻那些药方,待走到北国边境的时候便会让人假扮他,而他自己来一个金蝉脱壳。
所以凤梧是一点都不伤感,因为用不了多久就会见到。
只是最近这心悸的感觉越发的明显了,眼皮也时不时的跳动,凤梧自己知道身体没有问题,那就是有某些征兆。
小秋摇了摇头:“没有。”
凤梧闻言叹了口气:“知道了。”
想什么还是得来什么,当天傍晚凤梧就收到了小胖送来的密信。
看完,脸色突然一,眉头蹙起:“什么,爹爹遇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