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怜儿洗完手,慢条斯理的擦拭着,神色当中充满了傲慢慵懒:“不必了,这件事情还真是发生得突然,现在想来,那她还真是一个可怜,可悲的人。”
李怜儿眼里闪过一丝得意:“原本第一个对手的,只是现在她不配了。”
李怜儿倒是很想看看凤梧的脸上出先可怜兮兮,求饶是什么样子,那一定是非常精彩的。
没有了秦王府秦屹川的庇护,拿什么来跟她比,以后还怎么高傲啊,看她以后怎么把她高傲的头颅踩在脚底下。
“收拾一下,明晚主子会召见你。”丫鬟说完这话,走了出去。
李怜儿看着她的背影,眼神晦暗不明的闪了闪,眸子中的野心占据了眼底,说得坚定:“你迟早会站在我这一边的。”
“荣威,该你执棋了。”淡然的声音从
亭子传来。
夜色黯淡,只有天上的半轮弯月悬悬的挂在高空,发出微弱的柔光。
借着月光只能看到周围模糊的景象,有微风从四面出来,带着丝丝的凉意。
站岗的人不自觉的怂了怂肩膀,感觉到从脚凉到尾的疙瘩。
而庭院之中的两个人却丝毫不受影响,一柄浮尘轻轻的一扫,周围的风就像是受到了波动,向四周散去,能够看出这人的内力高得可怕,深不可测。
“太子,你这是要把属下逼到角落,毫无还手之力啊。”荣威淡定的收回浮尘,看着黑子的落处,眼神毫无波澜。
秦子樾勾了勾嘴角:“世人皆道本太子莽撞,心气高,这一做法不就是应证了吗”
荣威面带青色,执起白子落在了一出,峰回路转:“太子这是在乎了别人所说的了。”
“当然,”秦子樾没有说完,执起黑子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