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鸦隐自从回来之后就把自己关在房间,整整一天都没有出门,连送进去的饭都没有动过。
看得底下的人不知所云,脑袋上出现一系列的问号,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主子这是受到了什么刺激。
而把自己锁在房间的鸦隐,坐在椅子上,眼神就是总会不由自主的落在自己的手上,然后脑海当中浮现出那该死的画面,原本苍白的脸色露出一抹不正常的红晕。
很快红色退去,一张脸上依旧是无比的苍白,下意识的咳嗽了一声,用手捂着胸口,随后又极快的像是手不是自己的一样,立马松开。
在门口听墙角的几人,一听到房间里的咳嗽,立马紧张起来,大家集体的推搡了一下刘武:“你去。”
刘武白了几人一眼,嘴型说着:“凭什么我去。”
只见几人整齐划一的张了张嘴:“不是你去,谁去。”
“刘武。”就在几人互相谦让的时候,鸦隐淡漠的声音响起。
几人瞬间安静下来,然后推开门,就看到鸦隐捂着自己的胸口。
脸色瞬变:“主子,把老刘头给我喊过来。”
几人也顾不得,全部进了屋,紧张的看着鸦隐。这么就出去一趟,还受重伤回来了。
“主子,你怎么样,要不要紧啊,手里这么重的伤,还把自己关在屋子里。”
鸦隐的声音很低,但是却听不出来虚弱的感觉,烛火的光映入那金色的瞳仁当中,微不可乎的散发着冷意:“无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