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件考斯滕带手套,丛澜低头整理了一下手指部分。
裙摆并不长,轻纱有两层,内里是件灰色的浅色纱。
于谨拍了拍她,丛澜点头离开,在有限的时间内重新适应这块冰面。
她高举手臂活动身体的时候,江乐心眼尖地发现,腋下侧面原来还绘着一只站在枝丫上的小夜莺。
夜莺鸟虽然歌声好听,实际长得不算好看,小巧可爱,藏在考斯滕的水钻间,倒是相得益彰。
江乐心看着闪烁的丛澜,手机里面,孩子已经亮成了一朵大呲花。
江乐心不禁展开了瞎想:“水钻要是少一半的话,不知道妹妹跳4t会不会更顺利一些?”
最后一组五个人,跟丛澜同场的其他四人,从op开始就忍不住观察她,甚至耽误到了自己的练习。
今天的六练上场之前,各自的教练特意叮嘱不要在意其他人,专心自己。
很明显,指的是让她们不要过多关注丛澜。
可惜,他们失败了。
杜玲玲边滑行边偷偷地看着丛澜,小声地自言自语:“哇,考斯滕真好看啊!”
丛澜早就练成了忽略他人的功力,一到赛场上,她整个人就凛然严肃了起来。
试了试连跳,两个都成功了。
3a则是有点歪轴,怕受伤,她就没强制落冰,干脆利落地摔到了冰面上。
扑腾腾地爬起来,丛澜拍了拍裤袜上沾到的一堆冰渣,听见观众们齐齐发出的倒吸冷气的心疼声,她难得地朝场边示意,笑了笑,挥挥手表示自己没有事。
郁红叶和丛凛这一场也在,妈妈叹了口气,松开了抓住爸爸的手。
丛凛心下感叹:幸亏要来看比赛穿了冬季厚外套,不然这胳膊是真的别想要了。
郁红叶的手劲儿是真的大啊!
她心疼丛澜,丛凛自然也是。往常看不到也就罢了,眼睁睁瞧着、听着孩子摔冰,两人心里都是不由一揪。
郁红叶揉了揉眉心:“看比赛真遭罪。”
一见丛澜摔,她就会去联想训练时候得摔得多惨,哪怕尊重孩子,郁红叶偶尔也会后悔,思考是不是给了丛澜太多的尊重。
丛凛揽住了她的肩膀:“别多想。”
六练结束,下了冰面,丛澜冲着爸妈座位方向挥了挥冰刀套,见两人回应了,她笑着弯腰,扣好刀套。
于谨也朝那边点点头,双方进行了隔空的无声交流。
江乐心:“嗯?爸爸妈妈也来了?”
注意到这一点的人不少,一时间,郁红叶和丛凛多了不少没有血缘关系的孩子。
个个都是丛澜的姐姐、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