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时代,人权,自由,平等……这些现代思想在女子身上根本行不通。
岳宁也不试图用现代的道理来说服古人。
她不按常理出牌,用古诗说话。
“老人家,十八新娘八十郎,一树梨花压海棠,万一一场雨疏风骤,梨花落,海棠变红杏,你岂不是人财两空还晚节不保。”
这……
人活得越老越在乎自己的名声,尤其是江员外这样的人。
他已到古稀之年,又有什么想不开的呢?
江员外想了想。
他承认,他对小娟有好感,当小娟她爹提出,想把小娟嫁给他做妾时,他没有拒绝,他也愿意为了小娟拿一笔银子出来做聘礼。
但是,像小娟这样的姑娘日后定不会为他守寡,他死了坟头上长草都算了,脑袋上也绿油油的一片实在得不偿失。
或者,他还没死,脑袋上就绿了,更是能把他这幅老骨头提前送进棺材里。
正如眼前这位姑娘所说,得不偿失。
江员外捋了捋自己的山羊大白胡子,像夫子一样点了点头:“姑娘说得有理。”
旋即,他向小娟她爹拱了拱手:“王二,既然小娟不想嫁,老夫也不强求,这场婚事就此作罢。”
什么?
不娶了?
那不是聘礼也没了?
眼看到手的鸭子飞走了,王二气得吹胡子瞪眼,他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