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莽声莽气地问道:“既然是主家派来的,通行令牌呢?”
这东西岳宁他们没有,但是他们有要人命的武器。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岳宁还在想怎么应付眼前这人时,黄妈妈一把淬了毒的匕首,已经从那人的后腰捅了进去。
皇妈妈此举已是破釜沉舟。
另一个大汉刚反应过来,正要拔出手里的剑,无影快他几步,按住他拔剑的手,将他刚拔出一半的剑给拍了回去,旋即,冷兵器的寒芒在那大汉的脖前扫过,带出一道血痕。
顿时血流如注,两个大汉都倒在了血泊中没了生气。
将人拖至紫竹林,黄妈妈带着岳宁他们继续往前走。
一间朴实的小木屋,映入他们的眼帘。
木屋里跳动的烛火,将一大一小两个人的剪影投射在了窗棂上。
大的正在做着针线,小的正在握笔书写。
这样的剪影,恬静而美好。
敲门,看着房间里女子起身,袅袅婷婷的剪影向门口走来。
“黄妈妈,今儿您怎么来了?”女子声音柔如拂柳微风。
定眼一看,这哪里是什么姑娘,这分明就是一个三十有五的妇人,怪只怪李呯一直在岳宁面前唤她蓝烟姑娘,误导岳宁错以为蓝烟还小。
蓝烟的眸光旋即看向黄妈妈身后的一行人,淡然的脸上有片刻的惊慌,旋即黯然落寞,平静地问道:“他们是来送我们母子上路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