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起身将滚落到一边的花瓶再次捡了起来,抱在怀里防止百里烨醒来再次对她不轨。
岳宁抱着花瓶,寻了个离百里烨最远的角落,警惕地盯着地上的他,防备他醒来后对自己图谋不轨。
夜已深,百里烨久久未醒。
岳宁缓缓松了口气,才反应过来,抱在怀里的花瓶刚刚砸晕了百里烨,还落到了地上为什么没碎?
仔细一看,原来是一个铜芯掐丝珐琅彩的花瓶。
简而言之,就是,这是一个铜花瓶。
掂一掂,花瓶分量还不轻。
如此重的铜花瓶,不会把百里烨给砸死了吧?
想至此,岳宁才后知后觉的担心起来。
她提着一颗心,小心翼翼,谨慎地靠近百里烨,伸脚踹了踹他的胳膊,见他没有反应,确定他没醒。
岳宁才蹲下身子,伸手在他的鼻前探了探。
幸好,还有呼吸!
想到百里烨中了药又被自己砸晕,担心他躺在地上会受风寒,岳宁走到床前拿了条薄毯替他裹上。
替百里烨裹好薄毯,岳宁再次缩回角落,继续将铜花瓶抱在怀里,护在胸前。
夜太深,她的两只眼皮直打架。
不知不觉,她也睡着了,唯有烛火还在跳动,寂寞地燃着暖黄的光。
天刚微明,百里烨幽幽转醒。
他体内的药效已经消去,脑袋晕晕沉沉,伸手抚额,一股钝痛袭来,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彻底清醒。
“该死的女人,下手还真狠!”百里烨愤懑,咬牙。
他坐起身子,看到窝在犄角旮旯的岳宁,怀里还抱着个花瓶,不知道自己是该生气,还是该生气?
再看自己身上裹着的薄毯,想想那女人还算有良心。
算了,不与她计较了。
百里烨扯下身上的薄毯,拿起薄毯来到岳宁跟前,蹲下身子看向岳宁。<b></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