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芷柔眼睛直勾勾的瞪着他,快要冒出火星子来了,这个王8蛋居然敢在流光面前败坏她的形象!
杜流光那1双勾人的狐狸眼往上挑了挑,看着他们之间的互动,不禁轻笑出声。
“流光,你在笑什么?”王芷柔继续放低了语调,“莫非是觉得我当真如他所说,是1头母老虎吗?”
如果他敢回答是,那么程钰书就完蛋了!
杜流光不知为何察觉到暗暗的杀气,摸了摸鼻子,不太自然的说道:“当然不是,芷柔你那么温婉可爱,怎么可能是泼妇呢?”
“喂,她也就罢了,师兄你怎么还昧着良心说话?难道你的良心不会痛吗?”程钰书知道杜流光这个人看着温文尔雅,实则内里就是个狡猾的狐狸,对人下菜碟是他最常干的事儿。
杜流光1本正经:“钰书,我从来不会说昧良心的事儿,这1切都是我的真心所言。”
“呸,信你才有鬼,你这个笑面狐狸!”程钰书哼唧两声,完全不买账。
反倒是沈梨在旁边挑了挑眉,“你们两个是师兄弟关系?”感情兜了1圈,大家都是熟人啊。
杜流光颔首:“没错,我们两人都是师从同1个武学师傅,只不过我学没几年就来荆州开客栈了。”
王芷柔脸色有些不太好看,没想到两人居然有这么亲近的关系,若程钰书在从中作梗,那她跟杜流光还能成吗?
“哎呀,还真没想到你们居然是这么1层关系,流光,你这师弟与你脾性可大不相同,1个在天,1个在地。”她阴阳怪气的说道。
输人不输阵,就算感情之事不能成,至少嘴上得过把瘾。
程钰书气急败坏,心里这丫头好没有眼力见,杜流光可是1肚子坏水,不知道多少人曾在他手上吃过亏,他若还能称得上是好脾气,那天底下就没有粗暴之人了。
“你!”
“好了,师弟,不要与1个姑娘家计较,揪着不放,强词夺理这可不是男子作风。”杜流光轻飘飘的说道,1副为他人着想的样子。
呸,道貌岸然的家伙!程钰书心里暗暗吐槽。
怪不得能成为砚初底下的2把手,都是同样心黑的家伙,估计偌大的裴府里只有他才能称得上是清流之辈。
“你们不要再吵了,看看谁把芷柔送去医馆,我们今天出来时太过匆忙没有驾马车。”沈梨懒得听他们在这继续掰扯下去,芷柔的脚若是再放任不管,待会儿会肿胀的越来越厉害,若是里头生了脓就更麻烦了。
话音刚落,王芷柔满怀期待的望着杜流光,希望他能送自己去医馆,顺便两人能独处1段时间,促进促进感情。
可杜流光并没有察觉出她的意图,1脸为难的看了看马车,不好意思的说道:“夫人,我待会儿还有要事去忙,实在是不能替你接送王姑娘。”
既然对方有事,沈梨不可能强求,两人也不是多熟络的关系,便点了点头,任由他离去。
不过离开前,杜流光还1脸自责地冲着王芷柔说道:“芷柔姑娘,今日是在下不对,改日我定送上1份薄礼,就当赔罪。”
王芷柔本来还闹着小性子,听到他这么说,瞬间又开心的不行,十分矜持的摇了摇头:“流光你不必那么客气,又不是故意的,而且我这腿也没有什么大问题,勉强还能走路。”
杜流光颔首,离开前还不忘扫了程钰书1眼,随着马车缓缓驶动,坐在外头的小厮很是不解:“公子,我们明明才忙完回来,为什么还要骗王姑娘说有要事?”
他正依靠在窗边翻阅着手里的书籍,随意地扫了几眼,应道:“我这是给钰书那小子机会,改日若他们真的能成,或许还得请我喝上1杯媒人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