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朝鲁1边摇头,1边自言自语。
努尔并不像阿朝鲁那般天真,听完医师的话后,他吐出长长1口浊气,眼里充满疲惫,他相信医师的话是真的,可是巫师在部落里就相当于是神1样的存在,族人绝不允许有忤逆巫师的人出现。
在这种情况下,就算他想去找首领替他主持公道也难上加难,若是惹得巫师不高兴,他不仅没办法为自己讨回公道,还会拖累1对儿女在部落里的日子越发艰难。
他哑着声音开口,“那大夫,我这病还有救吗?”若是没有了,那他得赶紧准备好后事,好好跟儿子和女儿说说话。
宁大夫沉默许久后说道:“有是有,不过治疗的过程比较痛苦,不知道你能不能承受得住?”
这种要收集不同的药材来进行十天的药浴,用药极为猛烈霸道,寻常人很难承受得住。
而且除了药浴之外还得进行针灸,过程极其繁琐。
努尔沉思许久,最终咬了咬牙,点了点头,“我承受得住。”只要能把这该死的毒给清除掉,让他做什么都行。
见他1脸坚决,宁大夫也不好说什么,“只不过这药浴估计得两天之后才能进行,我手头上所带来的药材不够,得回城里抓。”
“没关系,反正我都病了那么久了,也不着急,这1时半会儿。”努尔想努力挤出1丝笑容,可是笑容始终僵在唇边,看起来滑稽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