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景象消散，可是杨的情绪久久无法平息。

他愿意和月神殿化敌为友，并不是因为初代月神的原因。而是他觉得当年的仇恨已经结束。没有必要再延续下去。

他更从未想过要为自己的父亲复仇，因为所有的刽子手都已经死掉。可是现在杨墨才知道他想多了，他想错了，或许伤害到父亲的敌人还真真正正活着的。

“大哥怎么了？”薛暮清试探着询问。

“我看到了父亲死亡前的最后一幕。”

杨墨将刚才所看到的一切原原本本的讲述出来。

这个结果也让薛慕清吃惊不小。

“有可能这幅画面不是真的。”

杨墨补上一句。

“这个无法断定，除了您和杨尊之外，还没有人能够将血色长袍穿在身上。不过也有可能是真的。大哥，月神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

是司南在操控这一切。

巨龙司南？

薛暮清再次被震惊掉下巴。

巨龙司南是上古便已经死亡的存在，即使它保留了些什么，那也是在禁忌之中，无法走出禁地。

这样的存在，怎么可能会在暗中操控两大势力彼此之间对决，没有留下任何破绽。

“或许司南存在别的意思，以或者不是这两个字。”杨墨说道。

是巨龙司南操控这一切，杨墨自己也是不相信的。当然也有可能是其他两个字。其实从口型上真的判断不出究竟是哪两个字。

西方的语音和东方市不同的，从口型上分辨，也是存在差异的。

并且杨墨有一种感觉，自己的父亲当初也说了什么，只是他站在后面没有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