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璇的话,便是一把把刀子插在南堂每一个兄弟的胸口中。
他们看着自己的老大,都有了怒火。精心筹划,信誓旦旦,杀了杨墨,踏平青平社和北阁,还将整个南都握在手中,可是实际上呢?
到现在,一句话都不说,成了哑巴。
“总堂主,这场战斗还要进行下去吗?”江臣点燃了一根香烟,慢悠悠的吸着。
“我们投降。”郁朝第一个开口表态。
在他心里,这场战斗本就不应该开始,这就是一段作死的旅程。
“不,我们还没有输,没有败。”
突然,南昭伯大吼起来,声音将面前的酒杯震得破碎。
“不知道总堂主还有什么依仗?尽管拿出来吧,今晚是你最后的机会。”江臣淡淡询问。
他绞尽脑子,也无法想象南昭伯还有什么样的手段。
“只要杨墨死了,你们所有人都要陪葬。不到最后,你们便没有胜利,我也还没有失败。”南昭伯嘶吼着。
他还有希望,还有翻盘的机会。
“杀我?呵呵,那你应该问一句,那个人他敢来吗?我从九点钟,等到午夜两点,你不会认为那个家伙,是走夜路不小心掉河里面了吧?”杨墨回应。
此言一出,不少人忍不住笑起来。普通人掉进河里面,强者也能走路掉河里面吗?
南昭伯急忙掏出来电话,拨打过去。结果,打不通
这一刻,他真的绝望了,难道正如杨墨所说的那样,对方害怕杨墨,不敢来了吗?他不相信,可是被放鸽子,这是事实。
“不可能,那是能够惊动军区的强大组织,怎么会害怕你一个人呢?无论你多么强大,你都是一个人,而不是神。”南昭伯嘶吼着,在和绝望做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