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要是你的证据不能说服我,那今天这个冠军奖杯你就不能带走。”
内尔丹退了一步,态度再次谦和了几分,言语上也尽量将这个矛盾化到最小。
场内的观众们一听翻译过后的话,顿时低声骂了几句奸诈!
“这个啥尔蛋的,还真是能屈能伸,心眼子都能当筛子使了!”
“切!说好听点叫能屈能伸,说难听点,那不就是欺软怕硬?你看他刚才,那可不是这副嘴脸,一看咱们扭成一股绳冲他,立马就变了脸,真是鸡贼!”
“”
大堂里的观众们各有各的不满,议论不休。
秀台上的程徽月倒也没有再继续咄咄逼人。
既然内尔丹知趣地放低了姿态,她再得理不饶人就显得华国人不坦荡了。
于是,她点头应下来,稍稍歪头,便看向后台不断打着手势,特别焦躁不安的珐琅国工作人员。
“那几位先生,可以麻烦你们到台上来一下吗?”
打光灯迅速追了过去,将那几个人暴露在众人的视野之中。
他们明显僵了一下,碍于场合,只能顺从地上台。
“你们好,还记得我吧?之前在陈列室旁边,我经常出入,可以请你们帮我澄清一下吗?”
程徽月将话筒递到他们手上,那几人都犹豫着推脱让另一个人开口。
此时,他们全都讨厌极了内尔丹,说什么不好,非要说她作弊!
这几天,程徽月到底是不是一个人完成的修复任务,他们比谁都清楚。
因为自从上次发生了恶性破坏事件之后,他们的白天晚上都要守着陈列室,还会定时进去检查。
从始至终,程徽月在旁边的教室,都是独立完成的。
而且看守陈列室的,不止他们珐琅国的人,他们也不能睁眼说瞎话。
所以在几人视线几番交互之后,还是沉声将事实说了出来。
“我们亲眼看着的,三天时间,程徽月一个人在教室里完成的”
“对,她的作品被锁在隔壁的房间,每天出入也都让我们将门锁上,没有把衣服带出去过,不可能有别人帮助她。”
“”
几人三言两语将程徽月的嫌疑洗清,内尔丹的脸色忽然就变得极差!
他没想到,程徽月说得证据,竟然是让他们本国的人出来打他的脸!
该死的!这才是羞辱吧!
内尔丹站在那里,顿觉想挖个洞直接下地狱去!
虽然他看不到身后别人的视线,但能肯定,一定是特别难以忍受的!
他没有勇气转头,但不妨碍观众席上的人对他嘘声。
“听到没有啊!我们国家的选手清清白白!”
“怎么怂了?赶紧上台道歉!”
“对,快点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