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徽月被亲得脑子缺氧,还没反应过来,唇舌便又和某个滚烫的人交缠在一起。
不过这次,她明显感觉到男人技术提高了很多?
“唔唔唔唔!”程徽月拍了拍他的肩膀,略显惊异地退出来,“你你是不是背着我偷偷练习了?”
仍不满足的某人盯着她的唇,顿了两秒才想过来她说的什么意思。
“很明显吗?”霍砚行勾着唇,眉眼难掩得意。
这说明他的努力还是有效果的,这么快就让小知青察觉到了。
不枉他找莫老大弄了那么多教材
程徽月看他那样,忽然就不想承认自己很舒服了,装作不是很在意地耸耸肩,“马马虎虎吧”
霍砚行垂眸扫了眼,眼前的姑娘双颊绯红,眉眼含着水光,明明就是一副嘴硬的样子。
“我倒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也开始嘴硬了?”
他又好气又好笑地摆正她的脸,目光灼灼地将额头贴了上去,“既然不满意,那你就教我,教到你满意为止!”
哑声撂下这句,温热的薄唇再次吻上,长驱直入。
关于吻技的教学,以程徽月告饶暂停。
是的,暂停,某人义正言辞地说这是为了满足她的需求,以后也会随时展开教学。
程徽月:“”
程徽月很想知道他的脸皮为什么会越来越厚,但她觉得这跟她脱不了关系。
于是放弃溯源,转而专心搞学业。
田美君答应给她出试题之后,每隔一段时间,都给霍砚行按时寄来考题,顺便附赠了上一批试卷的答案。
她在农场几年很久都没有碰书本,但为了不让自己的思想在日复一日的劳改和批斗中麻木,挤出时间也要偷偷在牛棚的地上划上几笔。
程徽月的请求也算是给了她一个契机,她憋了几年的东西都借着这个机会倾诉了出来。
每一道题都想得格外认真,而且难点和重点她都在答案上标出来了,还做了教辅笔记。
可谓是让程徽月受益匪浅,因为上面基本上都有两三种解,举一反三,融会贯通。
做了几套之后,她就明白为什么以前高考领导都要让伯母去出题了。
由于条件受限,程徽月和沈亚兰只能用手抄一份,再做题。
虽然模拟不了高考的形式,但题目确实比之前买的题集要精良太多。
几个月下来,程徽月明显感觉自己对知识点的掌握要熟练不少,不再像以前那样生涩。
果然一个好的老师对学生的正面影响很大
这段时间,田美君除了最开始几张试卷是按高考真题来的,后面都按类规划了类别,弄了一套提升巩固的题集出来。
而且她根据前几次程徽月做完试卷的反馈,还针对她做了查漏补缺,可谓是尽心尽力。
程徽月感动的同时,不免为国内失去了这么一个优秀的老师感到可惜。
上辈子霍伯父他们回京都出了车祸,这一次,她一定要阻止这个意外,让他们平安归家,见到自己身上的脏水被洗清的那一天!
天气逐渐转热,程徽月和沈亚兰桌上的试题和试卷都堆了好几堆,经过几个月的争分夺秒,她们走到哪儿,脑子里都是算题。
连吃饭都要讨论哪道题的解法如何
但气温升高,两人在屋里都待得有些烦躁,在田美君把下一批试题寄过来之前,抽几天放松了一下。
地里的庄稼长势很好,不需要多打理,水渠修好之后,浇水也方便了许多,村里人也比往年要轻松一些,还有闲心在树下乘凉聊天。
程徽月和沈亚兰把自己的生产任务做完,骑着自行车到了双水镇,一个买个棒冰吃了起来。
“这几个月做题,眼睛都给我做花了”沈亚兰满头是汗,吃了几口棒冰才感觉热度消了一些。
程徽月赞同地点点头。
她上辈子不知道会恢复高考,也就是在消息宣布了之后才开始复习,虽然挑灯夜读,但也只有一个月的时间。
这次战线可拉长了好几倍。
“待会儿我们去看个电影吧,刚才路过我看见好像新上了一部。”
沈亚兰咬下最后一口冰,“嗯,那我们走吧。”
两人说着,便往电影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