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跑过去的银盏,元月无奈地笑了笑,对着金盏说道:“你在这里呆着,我去看看她。”
元月下了马车也走到了卖身女那里,没有一句废话,直接问道:“你是遭遇了什么事情?我能否帮你?”
那人抬起头,看见是元月,泪眼婆娑,楚楚可怜“小姐...我家川阳那里的,家里的房子塌了,我父亲那时也在屋子里,一下子人也没了,呜呜...”
“别难过了。”银盏将人扶了起来,和她一起看着小姐。
元月听见‘川阳’二字,不可避免地想到了谢渊在哪里赈灾,他如今怎么样了呢?
可还健康?
是否安全呢?
“小姐?”银盏见元月正在发呆,于是喊道。
“川阳那里现在如何了,你怎么跑到经常来了?”元月回过神来问道。
那女子好像被戳中了伤心事,眼眶一下子又红了,“川阳现在很是危险,一不小心就要发生塌方的,现在那里处处是危险。”
说罢吸了口鼻涕,擦了擦眼泪,继续说道:“我想着京城繁华,在这里也许能够凑齐父亲的安葬费用,但是...”
她的话没有说完,元月就知道了,不管在什么地方,都是有排外的想法的,她一个外乡人,独自在这里确实容易让别人排斥。
“你若是入了府就是我元家的人了,你从前叫什么名字?”元月问道。
“小女从前名唤秀莲。”她如实告诉元月。
元月想了想,“那我就收了你做丫鬟,你以后就叫珍珠吧。”然后就转身上了马车。
珍珠愣在原地,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反而是银盏高兴地拍了拍她的手,“还愣着干什么,快点收拾东西啊,小姐答应要你了。”
珍珠这才急忙开始收拾东西,银盏也开始帮她。
回到马车里的元月,笑着说道:“我收了珍珠,银盏比她还高兴。”
金盏也点了点头,“当初银盏也是因为天灾没了家被卖进府中,如今遇见同等遭遇的人,银盏总是多了份耐心。”
不一会儿,银盏就带着珍珠上了马车。
“你父亲的尸体在哪里?”金盏好奇地问道。
珍珠憨憨地笑了笑,“我见京城里的人忌讳,就将父亲的尸体安置在了城外,想着有了钱再去好好安置。”
银盏拉过她的手,郑重地说道:“如今你入了元府,你就放心吧,以后都会有的,小姐待我们很好。”
珍珠重重点了头,眼中不再死气沉沉,满是对生活的希望。
入了府,元月就先回自己的院子了,最近她也要开始考虑新的产业了,自从袁禾走后,她的商业发展就有些停滞不前了,她必须要好好观望一下,一击必中。
金盏银盏负责带着珍珠认识府内事务以及登记造册。
因为是小姐带进来的丫头,管家就同意了她预支工钱的请求,珍珠再三道谢后,就带着工钱去京城外了。
“银盏,你说珍珠都带着钱走了好几天了,到现在还没回来,不会真的是骗钱的吧?”小樱趁着扫地的功夫询问道。
银盏坚决地摇了摇头,“不会的,珍珠她不是这样的人,我相信她!”
就这样又过了好几日,珍珠还是没有回来。
银盏有些不自信了,但也没说什么,旁人都没看出不对劲来。
“小姐,你说银盏最近是不是有些不对劲啊,近日里干活好像都有些无精打采的。”金盏问正在看账册的元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