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府的花争奇斗艳,院里的女人们也是。
“这元府三房的小姐好像确实一次也没来参加过花宴啊。”
“那她能懂什么啊。”
“穿得那么好看,肯定啊,是为自己的将来做打算,来找婆家呢...”
女人们议论纷纷,带着嫉妒和偏见,用自己的看法来解释自己所看到的,这些都是没有成本的,也是最伤人的。
元月抬眼看向满脸笑意的夏如歌,明亮的眸子仿佛蒙了雾一般,噙着一眶泪水,呜咽道:“妹妹莫不是气我向你讨要给你的首饰,不然怎么如此误会于我?”
难道就只有夏如歌会装可怜吗,这种白莲人设元月自然也可以手到擒来。
那些个妇人见元月如此可怜,又想着元月毕竟出身大家族,父亲又是今年新科状元,前途不可限量,比起夏如歌这个没落的侯府庶女,孰轻孰重,自然是一目了然。
于是又纷纷责怪起夏如歌来,仿佛刚刚说元月的人不是她们。
夏如歌见状,气急败坏道:“姐姐,你能怎么这么说,误会了妹妹的一片心意。”
可惜,无人相信,也无人搭理。
元月走到夏如歌身边,轻声在她耳边说道:“夏如歌,收起你的那些鬼把戏,从今往后,我不会在忍让于你,我会让你一点一点身败名裂,今日只是让你看看,惹我的代价。”
元月的手抬起来轻轻地戳着夏如歌的肩膀,夏如歌却觉得如坠冰窖,浑身发抖。
夏如歌被吓得说不出话来,只能重复说着:“你你..你..”
元月眼神冰冷,唇角微翘,将食指抵在她的唇边,轻声道:“嘘。”
这时候的元月活像地狱里爬上来的阎王,让人生怖。
见夏如歌浑身颤抖,元月轻蔑一笑,转身离开,走进各家小姐圈子里,和她们攀谈起来,借机宣传起她说穿的衣服。
直到叶府花宴结束,夏如歌都没来有再次凑到元月跟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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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元月刚下完课,便听门房传来消息,唐俊德来了。
元月便顾不得休息,就让银盏将人带进来。
没过一会儿,银盏就回来了,身后空无一人。
元月疑惑的问道:“银盏,人呢?”
银盏兴奋地说道:“小姐,唐俊德先生可了不起,您快出去看看吧,做的人偶我还以为是真人呢。”
元月一听就快步走了出去,只见一排人偶站在那里,栩栩如生,唐俊德站在旁边,满脸自豪地看向元月。
“唐大师,你可愿为我元氏工作,待遇优厚。”元月希冀的看向唐俊德,诚挚地邀请道。
唐俊德挥了挥手,婉言拒绝道:“唐某自由惯了,向来喜爱无拘无束的日子,元氏结构复杂,规矩条例之多,唐某怕是适应不得。”
元月再次恳求道:“若是我以个人之名邀请你呢?不用遵循元氏的条条理理,做你想之所想,我以个人名义投资与你,你以后所有作品除了附上汝之姓名,连带上元氏商标即可。”
唐俊德迟疑了,因为他确有梦想,却没有实现梦想的底气。
元月再接再厉道:“你该明白的,这世道想要实现自己的抱负,空有想法是不够的,钱、权都可能成为你最大的阻力,你跟随我,我会为你清除一切阻碍。”
“我不会逼迫于你的,我将利害都说与你听,只是想你给我一个机会,也给你一次机会,向世人证明自己的机会。”
字字铿将有力,直击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