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佳驹:“都没有灵魂。”
苏野:“你有灵魂就够啦。”
“你讲咩丫?”
“我都唔知自己讲乜?见到你就好开心呀!”
“神经!”
“很高兴见到活的你!”
“痴线~”
突然,蘑菇屋的灯光暗淡了许多。
对面,&bp;&bp;牲口棚前的两块平地里,突然亮起了许多荧光棒。
“呜……”
“必洋!必洋……”
骡姐和特能装吓得夹紧了腚,&bp;&bp;大晚上的还让不让骡、牛睡觉了?
凉亭里,必洋乐队四人也吓了一跳,&bp;&bp;个个眼神迷茫。
何明亮冲对面大喊了一嗓子:“对面的朋友你们好!”
“你们好……必洋!”
对面回应热烈。
何明亮喊完才笑着对四人解释:“是这样的,我们发现必洋乐队在国内人气非常高,&bp;&bp;但你们却已经很久没有再出现在公众面前了,所以,我们决定在蘑菇屋为你们办一个特别的……田园音乐会。你们觉得怎么样?”
必洋四人还是楞的,纷纷站了起来。
蘑菇屋小院坐落在小溪一侧,高出溪流七八米,小溪的对面是梯田。
下面靠近小溪的水田还有耕种,略高一些的旱地却已经抛荒,&bp;&bp;比蘑菇屋略高的梯田是蘑菇屋的牲口棚,一牛一骡都住在那里。
牲口棚旁边的两块旱地,跟蘑菇屋小院隔着三十来米的距离,仿佛一个天然的观众席。
黄佳驹捋了捋已经日渐稀少的长发:“这个田园音乐会……有灵魂。”
苏野:“厉害吧?我策划的。”
黄佳驹第一次没有吐槽,&bp;&bp;而是看向一旁:“佳强,拿吉他!”
苏野:“狗哥,搬音响,妹妹跟我一起收碗筷。”
不一会儿,凉亭清空,变成了小小的舞台。
对面梯田里,观众们变得更加热情,喊声回荡在月光下的山谷。
音乐声响起来。
“今天只有残留的躯壳,迎接光辉岁月,风雨中抱紧自由,一生经过彷徨的挣扎,自信可改变未来,问谁又能做到……”
“原谅我这一生不羁放纵爱自由,也会怕有一天会跌倒,背弃了理想谁人都可以,哪会怕有一天只你共我……”
“春风化雨暖透我的心,一生眷顾无言地送赠,是你多么温馨的目光,&bp;&bp;教我坚毅望着前路……”
“愿再可轻抚你,&bp;&bp;那可爱面容,&bp;&bp;挽手说梦话,像昨天你共我……”
“流泪看天际带悲愤,是控诉战争到最后,伤痛是儿童,我向世界呼叫,i-kped,kped-we&bp;&bp;we……”
五首歌之后,对面梯田里的观众们越聚越多,他们是接到蘑菇屋的邀请特意从附近的村镇来的,好多已经激动得泪流满面。
这些音乐,代表着他们溜走的青春岁月。
凉亭旁,黑暗角落里,何明亮和苏野坐在小马扎上相视一笑,脸上也淌着泪。
在燥热的音乐声里,何主任大声在苏野耳边喊道:“你哭啥?他们红的时候你都还没出生!”
苏野回应道:“我二十年没见过他们了。”
何主任一脸茫然,你一共才活十六年,还二十年没见过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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