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好似明白又好似不明白。
臣工里只有两个人表显得十分着急,这二人即是工部的卫科与崔显。
崔显着急,是因为五皇子出发去朱雀门处理事情的时候,并没有通知自己。
自从五皇子内务府被刘永铭所夺,五皇子便被禁足,不许出门了。
这个时候皇帝让他去出公差,那么这件事情一定就与工部有关,而且还不是小事!
崔显不在五皇子身边,他担心五皇子会因此而乱了心性把事情给办坏了。
而卫科之所以着急,是因为四皇子刘永镇今天没来上朝!
四皇子为人好争无衡,很多事情都做不长久,但上朝却是天天会来上的,他不想在“勤”这个字上被太子给比下去。
除了太子之外,就数他上朝上得最勤,大皇子有时还会请假休养,他是病了也得赶来,为的就是斗这份气。
可今天四皇子人却是不在!
卫科与崔显越是着争,后皇帝刘塬越是稳健。
时间一拖就拖到了临近十一点,平时朝会在这个时间也就结束了。
可就在这此,禁军侍卫副统领胡森从宣政殿外靠近。
他来到宣政殿大门前,但却没着急着进去,而是站在外面向着里头的宫人拿眼神示意了一下。
守在刘塬身边的内宫总管文雄一眼就看到了。
没等文雄示意,站在殿边的的卓英已经低着头,趁着别人不注意的时候沿着殿墙边走出了宣政殿。
胡森在卓英耳边说了几句话之后,卓英心中一惊,连忙往回走。
而此时,那文雄也已经从龙椅所在的高台上从边上走了下来。
卓英走到高台边又与文雄耳语了几句,文雄这才回到御驾高台刘塬的身边。
文雄把话一传,那刘塬嘴角轻蔑的一翘,轻轻地发出了哼得一声。
他挥了挥手,说道:“即是众位臣工都无异议,那这事就这么办吧。朕乏了,退朝吧。”
许多朝臣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在恭送走刘塬以后,众人便三三两两地一同向外去。
他们一边走一边问着今天的奇事。
薛青祥见得卫科匆匆而行,连忙叫道:“卫侍郎!等等!”
卫科此时哪里有心情理解薛青祥,他摆手说道:“回见!回见!有事我们还在工部衙门再详谈。”
卫科这边刚出了宣殿政,那一边卫淑妃身边的一名等着急了的小侍中这才赶了上一为
小侍中压着声音急道:“爷!出事了!”
“别慌,一边走一边说!”
小侍中跟着卫科就走了,那薛青祥摇了摇头,蔑视地笑道:“年轻人就是这般,一点定力都没有!”
卫科其实也快四十了,并不算年轻人了,但薛青祥还是倚老卖老地吐糟了一句出去。
薛青祥正嘲笑着卫科之时,宋宪已经从薛青祥身边走过,大步迈出宣政殿。
只是宋宪没有往前走,而是转身向着墙殿外墙边走了几句。
一名禁军侍卫连忙上前挡住了宋宪去路,并且还在宋宪耳边说了一些话。
薛青祥也不理会宋宪到底是不是在做什么皇帝交待的秘密之事。
他走上前去说道:“宋侍郎,我说今天是怎么了?卫侍郎仗着自己是外戚与宫中侍中窃窃私语,你如何也这般与禁军侍卫说话?也不怕犯了皇上的忌讳!”
收买宫行可是一桩大罪。
皇子及大臣进宫与御前侍中说几句话,或是问问皇帝今天心情如何,一般都没事。
但要是皇帝想杀人了,追究起来,那一定是一桩罪名。
宋宪听到薛青祥说话,连忙回过身来,他对薛青祥施礼笑道:“原来是薛尚书,刚刚没看到您,您请海涵!”
“这是出什么事了?”
“您来上朝的时候不知道?”
“知道什么?”
薛青祥好似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宋宪言道:“数百近千的桑农在天刚亮时冲到了朱雀门,强闯宫门要去六部大街找户部要生丝款呢!”
“什么!”薛青祥心中颤了一下,身体一下子有些发软。
他毕竟是上了年纪,哪里真有年轻人那样的体力,站了一早上了,听到这个消息心中难免发虚,毕竟他是工部的正主,而这事就是源起于工部。
宋宪连忙对侍卫叫道:“快快,扶着点薛尚书!”
侍卫上前搀扶住薛青祥的同时,薛青祥紧张地问道:“那、那现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