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卡留斯说着,在扣动着扳机,手在武器上四处掰扯着,突然间那东西响了,一发紫色的光弹从棱形尖刺之间出现,随后一下子打了出去,吓了贝尔,洛肯和瑟克索斯一大跳。
但在炮口对面,被一发打在身边的人则澹定十足,他端着一杯咖啡,光弹炸在身边,掀起了一阵狂风吹在他的身上,让那凌乱的头发和穿的歪歪扭扭的睡衣四处飞舞。
“你确实猜对了,那是一门炮,裂变炮。”他喝了口咖啡,用略显疲惫的脸说道,西卡留斯望向他笑着将那炮端在了面前,“嘿,维托,昨晚没睡好?塞勒斯汀呢?”
“还在睡,吵醒她不是个好主意。”他说着从远处走了过来,身后的一个架子轰然倒地,贝尔看着那倒下的东西羞愧的扶额,而肇事者西卡留斯则一脸笑意,将那裂变炮扛在了肩上,“好,现在我知道怎么开枪了,我就说我知道这些东西怎么用嘛。”
“哦?那你知道左手边挂着的是什么吗?”维托端着咖啡走了过来,穿着一双拖鞋,身上的睡衣也歪着,不知道是起来时就没穿好,还是刚刚震动的。
“我猜,是一枚手雷?”西卡留斯取下那东西说着,在手中抛来抛去的,维托举起咖啡杯示意了一下,“猜对了一般,那是奇点炸弹,可以创造出一个黑洞,而你还差半寸就可以启动它了。”
贝尔一把上前接住了那手雷,将其抓了过来后,进而把西卡留斯腰上的整个腰带都给扯了下来,西卡留斯看着一边的兄弟,笑着将手中的裂变炮杵在了身边,侧靠在上面俯瞰着面前的维托。
“你来这儿干嘛?一夜情之后,到这儿来散散心?”“我和她不止一夜,但的确,我来这儿看你洗劫了多少我武器库里的东西,就和你对我的酒吧一样。”
维托举起咖啡杯向贝尔示意,后者无奈的叹息着,将手中的腰带交给了瑟克索斯,“很抱歉,元帅,我为他道歉,虽然,这家伙一点歉意都没有。”
“不是基里曼大人说,让我跟着元帅好好学习的吗?我这不是在这么做吗?”“你是说,差点把这儿整个炸飞?连带着我们一起。”“嗨,机械神教不是有句话说,任何实验都有风险的,对吧,欧米茄。”“那句话的后半句是,但需要,做好准备。”
欧米茄说着,没有搭理他们,继续着手头的扫描与研究,维托喝着咖啡看了他一眼,挠了挠自己乱糟糟的头发,西卡留斯打量着他,脸上带着嘲弄地笑容。
“她昨晚很带劲?”“她喝了酒后就像变了个人,变得很有活力。”维托说着挠着下巴,西卡留斯则依旧挂着笑容,撑在裂变炮上摆了摆手,“我懂。”
“你懂?我以为你们星际战士,都没有和女人上过床,也确实没那个合适的来,如果我没记错,你们儿时就加入军团了不是吗?”
“在加入军团前咯。”“兄弟,那时我们七岁,你怎么”贝尔诧异的问,随后就看着西卡留斯的笑脸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搭话了,二连长相当骄傲的笑着,指了指身后的三人。
“我可不是他们这些老处男。”“七岁?”“呐,那是我的表妹,当时我听说加入军团后就不能考虑那些事了,所以打算趁着最后机会体验一眼,别用那表情看着我,她是自愿的,她本来就喜欢我,还不想我走呢。”
维托看着西卡留斯,冷着脸喝了口咖啡,举起杯子指了下他,“我以为我已经够没节操了,但你比我更没节操。”“有吗?”
西卡留斯换看着身边的三人,他们都冷着脸看着他,贝尔摁住了他的肩膀,“拜托,闭嘴,别给战团丢脸了行吗?”
维托喝了口咖啡,看向那被他们扶起来的铁人,它在地上砸出了一个坑,瑟克索斯正在尽力还原它,舰长似乎有着强迫症一样的非要把它调整到和一旁铁人一模一样的样子。
“好了,瑟克索斯,别折腾了,反正这儿也不整齐,来的时候你看见中间的铁人少了十几个,刚好又剩下最后一个孤零零的站在中间,都非要把它搬到旁边的队伍里去。”
西卡留斯胳膊肘撑在炮上,扭头望向瑟克索斯,维托则露出了奇怪的表情,端着咖啡杯,“少了一批铁人?我可不记得我启动过它们。”
伴随着远处传来的轰鸣声,维托的问题很快就得到了答复,在武器库下方的甲板上,气盾大门外飞入了大量的铁人,它们落在装甲地面上,动作整齐的列队行进,就犹如阅兵队伍一般,除了之间的那个东西并不该存在外。
维托走到倾斜的巨大玻璃墙前,端着冒着热烟的咖啡杯看着下方的废船,那是一条巨大的商船,整体都破破烂烂的,被牵引光束从气盾外拉了进来,在悬浮中进入甲板,维托看着它向前被拽入了打开的庞大闸门之后。
“那是什么?”贝尔也来到窗边,看着那消失在门后的东西问,那铁门缓缓地关上了,维托喝了口咖啡,“你问我哪儿知道?问海伦去。”
“走我,我们去找那冷脸妞去。”西卡留斯说着,抄起手中的裂变炮,那东西走火了,打出一道光束从洛肯和瑟克索斯头顶扫了过去,好在它们蹲的婚够及时,那光束最终从欧米茄头顶打了过去,但后者头也没台一下,研究着面前的武器。
维托看着那光束的尽头,举起咖啡向欧米茄示意了一下,“你瞧,那才叫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