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克斯堡修建在一座横跨三条大河的三角洲上,自古以来,自从卡松星从帝国有所记载的一万年来从未沦陷,这座坚固的要塞有着高耸的城墙,坚实的城门以及宽达近公里的辽阔护城河,让任何攻击都难以发挥作用。
如果攻城方想要攻击城池,就只能从两条横跨大河的桥梁上进攻,在狭窄的桥面上与守城塔与城门之上早有准备的守军交战,在桥面上任何人都无法躲闪,只能沦为箭矢的靶子。
而城门与塔楼的位置又刚好超出了投石机,弩炮的有效射程极限,任何打击都难以击中城楼,这意味着攻击方只能用鲜血与尸体停攻城池,用尸山血海强行推过城门。
“泰克斯堡绝不可能陷落!”
这是万年来卡松星,所有的共识,所以这让叛军方非常的自信,自信到有些自大了。
除了外城,包围护城河大桥的部分外,内城的坚强壁垒上的守卫者们极其松懈,他们坐在城墙与城中的建筑内外闲聊喝酒,他们纵欲狂欢,饮酒作乐,完全没去思考进攻的问题。
当然了,也有一些人坚持了守卫的自我素养,比如这位。
“我们真的不用准备一下热油之类的吗?领主大人要求我们提高警惕。”年轻的征召兵说道,他坐在城垛后坐在木箱上,他的手中握着一把十字弩,与周围所有人不一样的是,他的弩箭上的确搭着箭矢。
独眼的老佣兵哈哈大笑着,他拿着酒壶在他的背上打了一下,“慌什么?谁能越过雅鲁思河攻击我们?那些伪神的走狗连一条船都没有,游过来?”
年轻士兵还是有点担心,他握着自己手中的十字弩打算向外看一眼,随后就被老佣兵拉了回来,佣兵将酒壶塞给了他在拍了拍他的肩膀,“瞎担心啥?欢愉女神和魅影女王会庇佑我们的,而她们想要的就是我们的狂欢和喜悦!来!喝!”
“没人可以攻下这座堡垒!它不会被从地面攻破的!”佣兵哈哈大笑着说着,嗯,对,从地面上不行,但天上呢?
征召兵拿起酒壶准备喝一口,但突然间就被头顶的气流打断了,他的头发在头顶凌乱的飞舞起来,酒壶也一下子没拿稳掉下了城墙。
那金属酒壶被气流冲下了城墙,年轻佣兵抬起头突然一旁就发生了爆炸,一座塔楼轰然倾倒,无数的碎石从空中飞落砸在城墙上,在城墙那一段的守卫们被瞬间吞没了。
年轻士兵站了起来,他看着头顶划过的一架女武神,他当然不认识什么是女武神,但那东西给他留下了足够深的影像。
女武神的旋转机炮瞬间咆哮起来,转动的机炮瞬间打碎了城墙上的守卫,这些刚刚还在饮酒狂欢的守卫被打成了血雾,咆哮的女武神通过双翼的涡扇发动机在原地旋转,机炮伴随着其姿态扫过了整段城墙。
在它身后架设在城楼上的弩炮转了过来,那弩炮瞄准了女武神准备开火,但突然间便化为了四处扩散的烈火。
城楼与其守卫者瞬间消失,第二架女武神也飞入了城中,接着是第三架,第四架女武神开始加入战场。
战机们从泰克斯城上方掠过,导弹与机炮从城堡之中扫过,一阵密集的爆炸在城墙与城堡墙内炸响,翻腾的烈火四处扩散吞没了一切。
一架蓝色的雷鹰从老佣兵与年轻人头顶掠过,那雷鹰从城堡上方飞过,从其之中落下了四个身影,四个巨大,魁梧的身影轰然坠落在了地面。
他们落地的巨大震动甚至掀翻了几名守卫,城墙内的守卫们惊恐的看着四位巨人,他们目瞪口呆的看着那站起身来的巨人。
四名巨人看着眼前的恐慌之人们,为首的翼盔骑士拔出了动力剑,立场电弧瞬间点亮了那剑身,数個血肉之躯被瞬间劈断。
白甲巨人手中的爆弹枪也开始咆哮,一个个叛徒瞬间炸成了飞溅的血肉残骸,爆弹枪的爆弹打碎了房屋的砖瓦,击碎了其后的身躯,鲜血泼洒在屋内,断裂的身躯也倒在瓦砾之间。
手持链锯斧的恐怖巨人嚎叫着冲了上来,叛徒们惊恐的挥舞手中那些可笑的武器,他们以为可以阻挡他,但在野狼的践踏下他们连撑上一秒都不可能。
链锯斧咆哮着泼洒鲜血,拉格纳的铁拳一拳打碎了一个叛徒,接着在一斧砍碎了下一个,兰斯洛特从他身旁冲过,旋转着动力剑冲向了一名叛徒骑士。
那人倒是鼓起勇气举起了剑,但他的反抗仅仅只是死亡前毫无意义的尖叫而已,他连人带剑一起被瞬间斩断,动力剑的切割立场击碎了铁剑,也瞬间瓦解了其盔甲还有血肉。
骑士轰然倒地,连瞬间都没支撑住,剩下的叛徒们慌了阵脚举着长矛看着兰斯洛特,他们惊恐万分的看着眼前的黑甲骑士,兰斯洛特转过头,猩红的眼睛迸发出死亡的光茫。
但突然间所有叛徒的身体都化为了碎末,一道道闪电在他们之中跃动,蒸发血肉,劈碎骨头,一个个身躯轰然倒地,尖叫声转瞬即逝的迎来了毁灭。
奥拉夫手持牧师战锤,闪电从他眼中跃起,他挥舞战锤砸在地上,闪电沿着地面四处出击击杀了周围的众多叛徒。
他们惊恐的向后逃亡,但却完全没有任何意义,闪电追上了他们将其粉碎,就算是少数侥幸逃过一劫的人也被爆弹枪击碎。
贝尔端着爆弹枪精准的开枪射击,每一枪都会准确的击杀一个叛徒,拉格纳大步上前挥舞战斧屠戮剩下的叛徒,尖叫声伴随着鲜血洒在了灰色的墙壁与路面上。
兰斯洛特也站了起来,手持骑士剑带着猩红的目光走向了剩下的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