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粮食,也只能咬牙供应。
四万大军每天的吃食,简直消耗巨大,陈瑀虽然心痛,但为了消灭黄巾军,也只能一面供应粮食,一面拼命的催促张虎,赶快打探黄巾军的下落。
但奈何,这一伙黄巾军实在狡猾,只要大军围剿,立刻遁入山中消失不见了。
等到大军回来,又出来开始做恶。
当地的士绅地主几乎都被这伙黄巾军杰掠过,顿时惹得众怒,一起来找陈瑀告状。
陈瑀一边好言安慰这些人,一面派人去剿匪。
这许多时日下来,陈瑀急得头发都白了不少,却依然一无所获。
就在曹姓逍遥自在的时候,从徐州送来的信件,部让他大吃一惊。
吕布的命令是,魏续等人的兵马要撤回去,但是,曹姓的四万大军,必须要想办法留在广陵。
曹姓拿着这封信件,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有魏续等人假扮的黄巾军在,曹姓还有机会留在广陵吃饭。
可是,曹姓却很明白,黄巾军一旦消失,陈瑀第一时间就会送客。
到时候,四万大军谁管饭?
自己吗?
自己这一身骨头,就算砸碎了,也不够四万大军吃一顿饭呀!
怎么办?
就在曹姓苦苦思索的时候,曹桓从门外走了进来。
“大哥,听说徐州送信来了,有什么事啊,是不是让我们撤回去?”
看着明显胖了有十斤的曹桓,曹姓苦笑着叹了一口气,“如果让我们撤回去就好了,但不让我们撤呀!”
听闻此言,曹桓嘿嘿一笑,“不撤也好,在这里白吃白住,还不用打仗,简直是神仙一般的生活。”
曹姓不耐烦的摆了摆手,“等到魏续带兵撤回去,我看陈瑀这老东西第一时间就得把你撵走,还白吃白喝,想得倒美。”
曹桓吃了一惊,“如果魏将军假扮的黄巾军撤走,那我们怎么办?”
说到这里,曹桓的语气停顿了一下,但紧接着,他也不等曹姓回答自己的话,便自顾自的继续说道。
“如果广陵界内再有一伙黄巾军,那可就好了,我们就不用回去了。”
曹姓苦笑的摇了摇头,“广陵界内的黄巾军余孽,已经被我们打得差不多了,又到哪里去找?”
说到这里,曹姓心中忽然一动,猛地停住语气,但目光却越来越亮。
良久后,曹姓突然一拍桌子,仰天大笑。
“哈哈,老子太聪明了,这么复杂的问题,轻易的就解决了,哈哈!”
呃!
曹桓愕然的看着曹姓,试探着问道,“大哥,都快被撵走了,你怎么还这么高兴?”
曹姓嘿嘿冷笑,“你说广陵界内如果还有黄巾军,陈瑀老东西还能赶我们走吗?”
曹桓挠了挠头,“可是,魏将军等人要走了,又哪有什么黄巾军?”
曹姓走上前拍了拍曹桓的肩膀,大笑着说道,“从现在开始,你就是黄巾军!”
曹桓吓了一跳,急忙摆手,“不,我怎么是黄巾军?”
曹姓嘿嘿冷笑,“只要你不说,难道陈瑀还能找你去问吗?”
曹桓眨了眨眼,忽然反应过来,用手指着自己的鼻子,吃惊的说道。
“难道,你想让我假扮黄巾军?”
曹姓点了点头,语重心长的说道,“这四万名兄弟能不能吃饱饭,可就全靠你了!”
曹桓挠了挠头,“可是,如果陈瑀来打我,你可要帮我呀!”
曹姓摆了摆手,“你放心吧,我保准再出兵的第一时间里,就派人给你送信,绝不会有危险。”
曹桓试探着问道,“大哥,能不能让别人去?”
“不能!”
曹桓的话音刚落下,曹姓便立刻出言拒绝,“这件事情很重要,派别人去我怎么放心,一定是你,我才会放心。”
听到曹姓语气坚决,曹桓无奈,只能点头答应。
没多久,魏续等人便按着吕布的命令,逐步的从广陵撤出,退回到了徐州。
魏续等人退走,曹桓赶过来接班。
从此以后,曹桓在暗充当黄巾军,曹姓在明充当剿匪大军。
二人一名一暗,顿时把陈瑀伺候的不亦乐乎。
……
陈猛接到吕布的回信,立刻离开徐州,星夜赶路,前往荆州。
陈宫接到吕布的回信,立刻明白其中的意思,也不耽搁,直接去找刘琦。
而此时刘琦也终于达成了心愿,准备前往江夏。
但这一次和历史上不同。
历史上,刘琦是以一把手的态度去江夏。
而这一次,却是以助阵的方式,前去江夏支援。
江东孙家,从孙坚开始,就没有放弃过进攻荆州。
而江夏就是最好的进攻地点,所以时刻会面临江东的攻击。
刘表自然知道江夏的重要,所以,刘琦主动想要去江夏,他也没有阻拦。
刘琦虽然是荆州大公子,但无论是在政务方面,还是作战方面,几乎没什么经验。
很快就要发兵器江夏,刘琦心中又惊又喜,但又无甚头绪。
黄祖本就是江夏豪强,威名赫赫,战功卓越,就算是刘表也不敢慢待。
这一次以大公子的身份前去江夏,如何面对黄祖?
陈宫来的时候,刘琦也正想派人去找陈宫商议。
“公台先生,你来的正好,我也恰好想要和你商议一下,这次去江夏的事情。”
陈宫微微一笑,拱手问道,“大公子,可是在担心黄太守?”
刘琦对陈宫极为信任,也不隐瞒,点了点头,“是啊,我也正在忧虑此事。”
陈宫点了点头,“黄太守在江夏势力庞大,我们此次前去,一定会受到他多方掣肘。”
刘琦急忙问道,“公台先生,可有什么好办法应对此事?”
陈宫假装想了想,缓缓说道,“大公子,之所以会担心此事,以我看来,也无非是兵力太弱,没有话语权罢了。”
刘琦一愣,“公台先生,此次前去,我已讨得五千兵马,难道还不够吗?”
陈宫摇了摇头,“就算是两万兵马,也无济于事。”
刘琦吃了一惊,“公台先生,这是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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