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宓:“一个残疾而已。”
“他年轻的时候,是军中数一数二的高手。”白丛说,“就算现在腿残了,仅凭上半身,一般的杀手就不是他的对手。更何况,此人警惕性极高。”
二婶:“那就给他投毒!不是还有刘平吗?请他吃个饭趁他不注意投个毒!”
白丛:“此人警惕性极高。万一失败或暴露,我们好不容易埋进去的桩,就又废了!而且万一他招供,后果不堪设想,须得万无一失才好。”
二婶:“那怎样才能万无一失?”
白丛:“我已经想到一个法子。”
二婶:“什么法子?”
白丛看向邬宓,冲她微笑:“保证让秦简死无葬身之地。”
……
白宪嫄从祖母那里回去后,差人把于仞叫了去。
照例让他从后侧门入,在后院单独说话。
“今天干得不错。”白宪嫄微笑说。
她让于仞他们注意这件事,他还真就查到了,是梁杭在搞鬼。
那梁杭是二房的家生子,老子娘都存了不少钱,算是薄有资产,家里给他娶妻纳妾都是没问题的,怎么想也不至于做出这种猥琐又自掘坟墓的事情来。
于是,他们就商量暂时按兵不动,监视着他,看他想干什么。
结果今日,就见他趁着于仞他们去训练了,鬼鬼祟祟把东西藏进了于仞屋里。
等他走了以后,于仞以牙还牙,将东西又给塞回了他屋里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