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伯爵的宴会】09(2 / 2)

一想到这个,他对巴蒂斯特的印象就更差了。还是小心一点比较好。

住到城堡顶层,意味着拥有和城堡主人一样尊贵的身份,有这样一个身份在,祝爻吩咐家里的仆人给带个路还是很方便的。

【唔……这里的佣人真是好奇怪】

祝爻跟在一个年轻女仆后面,两人除了一开始祝爻询问巴蒂斯特的简短几句对话以外,全程几乎没有任何交流。女仆甚至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好像“安静”就是莱斯特伯爵家必须遵守的一项规则一样。

是的,今天白天和昨天白天一样——死寂。在这种诡异的氛围下,从琉璃窗里漏进来的白日光也像是冻上了一层薄冰。

祝爻霎时间想到昨晚系统播报的【伯爵的宴会第一条规则】——所有玩家不能擅自离开宴会大厅!

“!!”祝爻忽地顿住脚步,一下子也受到这条播报的提醒,立即反应过来,脑内激动朝道:【……我好像知道怎么找到我的队友了!】

:【】

【第一条规则,,系统说所有玩家不能擅自离开宴会大厅。昨天我要跑出去的时候,系统就警告了——对的没错,当时另一个玩家一定也和我一样没有离开宴会大厅!他和我一样,受到副本第一条规则的限制了!!】

逻辑的瞬间连接让祝爻非常激动,他一张小脸上涨出绮丽的红色,心脏砰砰跳动着,传达出前所未有的兴奋和欢喜。

灵感骤然迸发,祝爻一边快速跟上女仆一边又和梳理道:【我今天占卜,他还活着,而且他也在宴会大厅,系统说所有玩家都不能擅自离开宴会大厅……,那每天晚上的话,那些男孩子们是不是也没有死掉啊】

顿了一下,接着提醒一句:【所有玩家都不能擅自离开宴会大厅,瑶,你两天晚上都离开了。你想一想不能擅自离开宴会大厅的这个“擅自”,是什么意思,怎么离开才算不是擅自离开】

祝爻被问得愣了一下,这么说,他刚刚的那些推理也是很大程度上站不住脚的——也许另一个玩家和他一样,其实两天都离开了宴会大厅呢

才觉得燃起来的自信心就这么一下被打击没了,祝爻一对眉毛郁闷得有些竖起,一整条路上都显得有些心不在焉的。

“亲爱的客人,巴蒂斯特少爷就在那里了。”女仆停下来,给祝爻指了个方向。

巴蒂斯特原本还在玫瑰花园里浇花,听到动静瞬时往祝爻的方向看了一眼,见他就穿着那件原先住小阁楼时穿的粗布衣裳出来,眉头不自觉皱了一下,他嗓音摸不清楚情绪,问女仆:“你就是这么服侍我们伯爵家的小客人的”

女仆“噗通”一下就跪在地上!根本也不管祝爻其实并不是她所服侍的主人,只是在血统压制下出于本能地害怕说话的那个男人,全身开始发抖,她甚至不为自己辩解一句,只等着男人对她降下惩罚。

巴蒂斯特疾步走到祝爻身边,双手按住他清瘦的肩膀,目光却十分阴冷地俯视脚边跪在地上浑身颤抖的女仆,像在看死人一样看她道:“知道该怎么做吧”

祝爻还没反应过来巴蒂斯特这是什么意思,眼前一黑——正是巴蒂斯特抬手捂住了他的眼睛。

但是耳边却传来一声不是那么明晰的,像是切水管的动静。“铿锵——!”金属重重落在鹅卵石铺开的地面上,祝爻有些胆颤地耸了耸鼻子,一时觉得血腥味浓重。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脑海里大概猜出了一个画面,瞬时连呼吸都不记得了,紧憋着气不敢动弹。

“滚。”

耳边是巴蒂斯特非常嫌恶的低呵,紧接着祝爻身子一轻,整个人被男人公主抱进臂弯里,眼睛仍然是被严密遮住,只感觉到男人是抱着他往一个相反的方向走去。

【,刚刚……】

巴蒂斯特的手掌终于从祝爻脸上撤下,只见他尊贵的小客人惶恐茫然地睁着一双琉璃珠似的眼睛,睫毛正在不住颤动。

“你是在发抖吗”巴蒂斯特垂眸,一双眼睛蓄满了坏心思。

祝爻被他的手指弄得有些痒,一口气憋不住就大口大口地往外喘,然而他一张红透的脸蛋此刻却无比鲜活起来。

巴蒂斯特好像有点兴奋的样子,手指忍不住拨弄了几下祝爻浓密的睫毛,然后亲吻上去,“别害怕,这是对她的惩罚。”

但这种安慰对向来胆小的祝爻来说简直和恐吓没什么不一样,他努力摇头,但因为口中依旧在换气而无法用语言表达出什么,眼里几乎被逼出一片水光。

对,就是这样。只有在他怀里才能这样大口地享受新鲜空气,用这种可怜又可爱的眼神看他。那些下等贱民腐臭的血液根本不配沾上他亲爱的小客人哪怕一片衣角。

巴蒂斯特对祝爻这个无意的举动感到非常满意,一边往顶层的方向走,一边口中沉吟:“我的亲爱的准养弟弟这么乖,我今天该奖你什么好呢”

鞋跟落在阶梯上的平稳声音在空旷而安静的空间中响起,挂壁时钟早上十一点钟的铃声敲响,巴蒂斯特勾了勾唇角,笑道:“不如,下午带你乘马车出去玩吧,你想不想去呢”

“!”乘马车是他想的那个乘马车吗!

:【应该是的。这是一个去城堡外面的好机会】

激动和期待瞬间压倒刚刚的恐惧,祝爻眨了眨眼睛,问:“可以吗我想出去看看。”

“那要看你是不是真的很乖了。”

男人皮鞋尖抵开顶层属于祝爻的那扇暗金色房门。没开灯的卧室只剩下冷白色的太阳光线,折射出稍显刺骨的凉意,巴蒂斯特把怀里的小客人往里拢了拢,径直走向里间唯一温暖的大床。

祝爻被放倒进洁白的天鹅绒锦被里,黑发如散落的鸦羽,脸上一点红润色泽在黑白分明之间显得格外醒目也格外诱人。

“要先换一身衣服才行。”巴蒂斯特靠近,掀起他破落的粗布服,眯眼,拇指在祝爻左边那处粉点点上轻揉,皱眉:“这里怎么受伤了”

[狗咬的]

[啊啊啊啊啊终于又要来了嘛!!我最爱的舔ru环节!!]

[嘶……他好狗呜呜呜老婆笨笨,这波属于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了哭了]

祝爻都被他弄得有些难受了,冰凉的触感冻得他浑身都在打颤,只是还不等他做出任何反应,巴蒂斯特就抚上另一边的红,狎促道:“如果不对称的话,会有点奇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