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已经也不重要了。”秘之天使摇了摇头，祂当然不可能在现在就告诉克莱恩有关于外神的事，但这不妨碍林恩换一种说法向克莱恩阐述伯特利之前的状态。

所以秘之天使道：“你听说过原始月亮吗？”

堕落母神的名号不能随便告知，原始月亮这个马甲就无所谓了，本来就是这个世界有名的邪神，跟鱼丸木薯的名号一样，哪怕知道也不会造成污染。

“我在《秘密之书》上看到过原始月亮的记载，那似乎是一位邪神？”克莱恩不确定的道，他已经阅读过来自莎伦小姐给予的《秘密之书》，那上面有很多指向原始月亮的魔法，但并没有过于具体的描述对方究竟是怎样的存在，所以克莱恩也只能根据对方的尊名猜测，那可能是一位邪神。

“那确实可以说是一位强大的邪神。”秘之天使点了点头，外神本身就可以归类到邪神的范围，毕竟祂们对于人类而言都是邪恶的，所以这个说法没毛病。

“伯特利正是因为这位邪神遭遇了不幸，被其污染，陷入了疯狂的状态，直到我与祂重新建立联系，才得以清醒。”秘之天使不紧不慢的说道。

这种说法没有什么问题，因为污染从来不是外神的专属技能，实际上只要是高序列，理论上都具备污染性，原著里前期出场最高的污染，可不是外神的污染，而是真实造物主的污染。

同时这种不涉及本质的叙述，也并不会让听到的人被外神所污染。

“所以门先生是因为被邪神污染了才会搞出满月呓语？”克莱恩则显然被这个“真相”惊讶到了，不过在短暂的惊讶后，他也终于有了一种恍然大悟的感觉。

林恩自然不会去纠正克莱恩认知上的错误，真相总有一天会解开，这并不急于一时。

所以他只是操控着神性化身道：“别担心，伯特利身上的污染已经被我所压制，虽然还有着爆发的可能，但是有灰雾的隔绝，哪怕是原始月亮，也无法通过万能钥匙污染你。”

“所以你才会说，我是最适合的那个人……”克莱恩感觉自己彻底明白了，“只有愚者才能在不担心污染的情况下，与门先生沟通。”

而普通的亚伯拉罕族人，或许一个不小心就会被污染了门先生的原始月亮所污染。

污染这东西虽然不像灰指甲那样一个传染俩，但在有媒介的情况下，一个邪神想要污染普通的非凡者太简单了，哪怕中间隔了一个人也一样。

不，孩子你错了，我还真没想到这一点……林恩在心底吐槽一句，却是面不改色的操控自己的神性化身继续开口道：

“你可以多跟伯特利聊一聊，有什么不懂的知识也可以询问祂，祂是个好老师，起码在占卜家、偷盗者以及学徒这三条途径上，你大概找不到比祂更好的老师了。”

林恩这话是大实话，如果论对诡秘三家的了解，或许还有人能够超过伯特利，但如果问良心程度、是否能够成为一个好老师，伯特利绝对是苟三家第一好老师，能够勉勉强强赶得上祂的大概也只有隔壁的帕列斯老爷子。

至于伯特利本人是否愿意成为这个这个老师——那当然是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