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吴刚和九姨娘的事情被压了下去,但还是传得沸沸扬扬,傅佳人也已知晓。
但她似乎并不关心,反而对沈宜善很是愧疚,“善善,表姐可能没法给你一个公道了,表姐身边那个叛徒被老太君要走了,今后你可得担心呐。”
沈宜善默了默,心中了然。大抵明白了陆、傅、吴三家盘根错节的关系了。
对于吴刚的事,沈宜善算是推波助澜的幕后人,她有些心虚,问道:“表姐,我明白你的一片苦心,今日的事都过去了,那……表姐夫出了今日那档子事,你今后打算如何”
傅佳人没有伤心懊恼,却是笑了,“我啊,高兴都来不及,吴刚要是能被关个一年半载,那是最好不过。若能和离,我更会欢喜。”
闻言,沈宜善这才放了心。
看来她没猜错。
表姐的确厌恶极了吴刚。
如此,甚好。
皇宫。
长信侯府今日发生的种种大小事情,都已最快的速度传到了厉光帝的耳朵里。
帝王独自酌饮,上位者永远都是孤独的,但他很享受此刻光景。
厉光帝唇角噙着笑意,幽幽一叹,“看来陆、吴两家,接下来皆会焦头烂额,哈哈哈哈,实在有趣。”
一言至此,厉光帝好奇一问,“今日太子和老二他们也都去了长信侯府贺寿,老二……他就没闹事一直安安分分”
御前大太监汪凉如是说,“回皇上,燕王爷不曾闹事。”
厉光帝突然又觉得没趣儿了。
老二,他为何不嚣张起来没道理啊。
沈宜善回到侯府,沐浴更衣后去见了兄长。
沈长修的断臂之处,伤口才刚刚开始结痂,还需得一阵子休养。
再者,他暂时不出门,也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且等他彻底康复,恢复一些羽翼,再开始在京城圈子里周旋。
沈宜善心里记挂着三日之后要和燕璟去郊外的事,以防兄长届时起疑,她就提前扯谎,道:“阿兄,我打算三日后去郊外的华法寺,给父亲祈福。”
国寺法华寺的确就建在郊外。
沈长修没有起疑,他也担心父亲,是该去给父亲祈福,“也好,届时我派几名护院送你。”
沈宜善一怔,“不必了。”
沈长修却很坚持,“为何不必你是我侯府千金,出门当然要有人护送。”
沈宜善,“……”这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