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没有……不过离儿你想给我说什么就说吧……”夜芊霜赌气地说道，不过声音软软糯糯的，根本没有说服力。

她的离儿总是在不经意间拯救她的灵魂啊……

嗅着夜芊霜身上传来的清香，凌空离的思绪逐渐放空，不经意间下定决心后，终于问出了他一直以来在意的问题，并且将夜芊霜抱得更紧了。

他很怕，这个问题问出后，会让夜芊霜陷入疯魔。

“芊霜……你知道……什么是爱吗”

轰！

此话一出，如凌空离所想，在夜芊霜的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

什么是爱

夜芊霜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她只是顺从自己的本能去片面的理解。

“离儿……我好像并不知道……我……”夜芊霜的眼底满是彷徨，她已经对自己产生的自我怀疑。

怀疑自己以前自诩是爱的行为。

怀疑自己是否适合做凌空离的爱人。

怀疑自己的所有情感是不是都归于虚无……

夜芊霜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要不是凌空离的身上的体温是那样灼热，她似乎已经感受不到了自己的身体还是否存在。

“芊霜，不要怕，我告诉你。”凌空离吻住了夜芊霜已然有些发白的柔唇，强忍着心脏处传来的钻心疼痛，低声轻语。

他觉得自己对夜芊霜有些太过于残忍了，如果可以，他真的不想让他的女孩面对这些。

但为了他们俩的未来着想，此次谈话利大于弊。

“嗯……”夜芊霜的身体开始发冷，细密的香汗逐渐附着在了她的体表。

现在的她，又害怕又激动。

两种极致的情绪，让她的注意力出奇的专注。

她想一边听着凌空离的言语，一边验证自己的感情。

“爱啊……芊霜，你知道吗其实这是你教会我的。”凌空离回想起自己以往的种种，心中感慨万千。

“嗯真的吗”夜芊霜绷紧的心弦瞬间松了下来，对自己情感的怀疑已经消去了大半。

这一刻，她突然感觉很委屈，小嘴抿了起来，止不住地抖动。

最后将头埋进了凌空离的怀里，闷头哭了起来。

她的离儿真的坏死了！

害她如此担惊受怕！

夜芊霜滚烫的泪水，像是一根根冰锥刺入凌空离的心脏，绞得他喘不过气，不过凌空离没有办法逃避，只是他应得的惩罚。

他缓缓开口道：“自然是真的，虽然我是一个魔修，但我骗谁，也不会骗你啊，芊霜，你知道吗你同样也是我的救赎，只有你在我身边的时候，我才能得到喘息，不用那么处心积虑。”

“你，是我的良药啊。”

凌空离这回没有擦拭夜芊霜不断涌出的泪花，任由泪水浸透自身的衣物，灼烧着他的全身各处。

“离儿……现在我真的好高兴啊……”

乐极生悲，喜极而泣。

夜芊霜哭得更凶了，这一刻，她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自己的价值。

也在突然间明白了修行的意义。

此刻，她情感上的缺陷在逐渐被缝补，而她的心境也在逐渐趋近于圆满。

她顿时感受到了一种脱胎换骨的感觉。

这种感觉甚至比她前世晋升为主宰之境时领悟的法则至理还要玄妙。

“对不起，芊霜，我也是刚想明白不久，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时间跟你说……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