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练武了,两三天能不能吃上像样的饭都是问题,饱腹都是奢求,这样的夜芊霜怎么可能会施展出武技
况且一旦用出武技,不会武技的人很难抵挡,尤其夜芊霜与夜醉剑之间还差了一个境界。
如若不能一招制胜那才奇了怪了。
“哈哈哈!给我败!”
看着自己的剑芒愈发逼近夜芊霜的咽喉,夜醉剑得意的笑出了声。
周围的人看到这一幕同样觉得胜负已分,夜族族长夜道穆甚至已经默默地摇了摇头。
他当然知道夜芊霜在武技上有所欠缺,所以在斗道之前,他已经给了夜芊霜多个底牌,就是为了让夜芊霜出其不意,赢下斗道。
而让他没有想到的是,至今为止,他都没有见到夜芊霜动用一个底牌。
这叫他怎能不心寒。
可就在裁判即将准备叫停比赛之际,奇迹发生了。
在夜醉剑长剑刺过来的一瞬间,夜芊霜手上的须弥戒微微一闪,一柄长剑便凭空出现在了她的手中。
在没有经过思索和过多的分析之上,夜芊霜出剑了,这一剑完全出自于本能,是最为简单的直刺,属于基础剑法。
可就是这样朴实无华的一剑,竟是沿着夜醉剑武技中不圆融之处,斜冲之上。
夜芊霜一个踏步便避开了夜醉剑的剑芒,而他手中的剑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角度急转变化,划破了夜醉剑的咽喉。
“嗯力道轻了,看来还是不适应这具身体呀。”夜芊霜有些懊恼,她的长剑堪堪斩断了夜醉剑脖子的三分之一,让夜醉剑多活了这么久,让她心情很不爽。
这是怎么回事!
围观的人群纷纷在起了身,就连夜族族长夜道穆都没有看出这一剑的奥秘,只是半张着嘴,直直地盯着夜芊霜手中染血的长剑。
“啊!!!醉剑啊,我的儿啊!裁判,裁判!那小畜生要杀了我儿啊,你快去阻止她啊!”
夜醉剑捂住不断飙血咽喉的样子,把夜翠兰吓得不轻,差点昏了过去,略微缓过神来后,直接跳下了观众台,朝着斗道台飞奔而去。
要不是夜百欧薅着她的头发将她拖了回来,扇了一巴掌,夜翠兰估计已经在台下撒泼了。
“你个死婆娘,你嚷嚷个屁啊!我给我们儿子留了底牌,他死不了,这场斗道最后谁胜谁败还不知道呢!没点礼数的东西,斗道的规则,家族的规矩在那摆着呢,你现在去捣乱,斗道都不用比了,我们家的家产直接就归他们了!无知,愚昧!”
夜翠兰手捂着脸,一时间被打懵了,瘫坐在地上,呆呆地看着自己的丈夫。
她第一次感到自己的枕边人如此陌生。
“夜百欧……夜百欧!我们的儿子血快流干了!快流干了啊!到底是儿子重要还是家产重要!我今天就把话撂这了,要是醉剑死了,我也不活了,你就守着你那点家产孤独终老吧!”夜翠兰疯狂地锤着地面,双手已然流出鲜血也不管不顾,她的眼神充裕着疯狂,死死地注视着她的丈夫。
而夜百欧并没有理会夜翠兰,他静静地盯着自己的儿子。
等待着他留下的底牌发挥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