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当真？”释锋皱着眉头问道。

宋江什么脑回路，认个青楼女子当干女儿，还嫁给自己的得力干将，那如果事情泄露，不就要出现内部矛盾了嘛，王伯当有特殊癖好另当别论。

应该没有，释锋印象里，王伯当是一个愚忠刻板保守的家伙。

“俺不骗人，那里的老鸨俺混熟了……啊啊，疼！”程咬金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马赛飞揪住耳朵，狠狠打了一巴掌。

“很熟是吧，天天去是吧，臭流氓！老娘今天就为民除害了！”马赛飞和程咬金简直是欢喜冤家。

程咬金假装要咬马赛飞的手挣脱了束缚，然后一个非常标准的驴打滚拉开了距离。

“又不止俺去，大春也去了！”程咬金直接开始拉其他人下水。

大春是程咬金给常遇春取的昵称，有点像狗的名字。

常遇春直接别过头去假装没有听见，实在是太丢人了，程咬金这家伙太不靠谱了，下次喝花酒得找别人了。

主要是释锋手底下的人都不好女色，找个志同道合的很难。

“够了，打情骂俏给我回家去，全部坐下！”释锋一拍桌子把程咬金和马赛飞都按下了。

释锋还是挺有威严的，就是把手给拍疼了。

“这件事情，我相信程咬金，和珅，你再调查的详细一点，以后可能会用得上，不准散布出去，秘密只有少数人知道的时候才是秘密。”释锋下令道。

花荣松了一口气。

真怕释锋把这件事情直接公之于众，那估计王伯当会自杀的。

虽然王伯当和花荣现在处于两个势力，但不代表花荣仇恨王伯当，他想的是堂堂正正在箭术上击败自己这个师兄，而非卑鄙手段。

另一边，黄巢带着王伯当和管亥正朝着青阳县方向缓慢进军。

“听说你们被一个不满十六岁的少年给击败了？”黄巢嘲讽王伯当说道。

“我们没有被击败，只是暂时撤退了而已。”王伯当冷冷地回答道。

这句话是宋江说的，王伯当深信不疑。

或许也不算是深信不疑，只是想找个自我安慰，毕竟王伯当是被程咬金吓得落荒而逃，这件事情在梦中无数次重复出现，已经成为挥之不散的心魔了。

“借口，义父大人也好，你也好，都不愿意承认自己技不如人。”黄巢的反骨都快长到脸上了。

“释锋小儿没什么本事，只是他手底下人才比较多罢了，特别是那个红胡子南蛮人。”王伯当不喜欢黄巢，觉得他太邪性。

其实程咬金是纯血汉人，不过胡子比较红而已，和南蛮没有半点关系。

“大周王朝开国皇帝是武功很好还是文采很好，都没有吧，善于用人是对一个领导者最好的评价。”黄巢对王伯当的说法嗤之以鼻。

黑莲教里面充斥着宋江和王伯当这样的老古董，还有张角那样的理想主义者，哪怕本来有优势，也会很快失去，然后被击败蚕食。

实际上，现在，黑莲教有些地方已经开始逐渐败退了。

虽然还是很少地区，但失败是会蔓延开来的，黄巢必须想好自己的退路。

宋江和黄巢这义父义子真有意思，都在等黑莲教垮台然后收拢势力自己发展，不过方向又完全不同，比起释锋，他们好像更像敌人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