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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趁着日头即将落下西山头之际赶到了城中,迎着几盏零星的灯火,几人来到了城中最大的高楼前。
朝歌坊内有一座半城钱庄,明面上是财库钱庄,实则却是九疑天宗收络天下讯息之所,可如今怎么变成了——
“这好好的钱庄,何时变成了赌场啊?”
邱款款话音刚落,便拔剑出鞘,大力将手里的璧落朝着里头掷了进去,稳稳地扎在了悬于木梁下那块如磨盘大小的铜币中心。
见此情景,原本嘈杂不堪的钱庄瞬间鸦雀无声,众人看清了那铜币中心的剑,随即便将目光挪向了门口。
邱款款扔了剑,看着里面朝门口聚拢的人个个都凶神恶煞,自觉不好惹,便悠悠躲到了邱鸩言身后,却惊觉身后这街道上的商贩们,竟都不约而同拿起了武器从身后围拢了过来
里头走出来个肥头大耳的黑脸怪,拎着把宰羊大刀,脸上一绺一绺的络腮胡瞧着又脏又乱,他身后那些个操着大刀的壮汉,也比他好不了多少,不过瞧着此人似乎是领头人?
只见,那人生生高出邱鸩言一个头,他提着大刀,俯面视之,不语,试图以面相相慑。
邱鸩言看着身后围拢过来的人,及空无一人的商铺摊位,随即对上那双微眯中透着凶恶的眼神,回之一笑:“看来这朝歌坊是变了天了。”
谁知,从那黑脸怪身后传出来一句笑语:“朝歌坊?呵!此处离朝歌坊百里之遥,且方位相悖,几位若是来这儿找朝歌坊,怕是把这城里走穿了都找不见呢。”
话毕,一青衣八字胡的男子从黑脸怪身后走了出来。
此话一出,三人都扭头看向了邱款款,纣罗路痴,分不清东南西北,月谌衣呢,也不知晓路线,而邱鸩言呢,又是个多伤未愈的病号,还需要那师兄妹两个照料,因此去朝歌坊的路,都是由邱款款在前头带领,可现在怎么
“呃我就说怎么一路上都没有我喜欢的鸢尾花了,原来是我走错方向了”邱款款面色渐窘,随即怒喊道,“哪个该死的把朝歌坊的路标挪到这个方位的!!”
(此时守在宗老身边的过分莫名打了个喷嚏
邱鸩言之所以授意此举,正是因为知道这罄阳城里有一方不好惹的人物,而这人物也恰好同那少主的师傅有些过节
“误会,误会,”邱款款谄笑着上前拍了拍那黑脸怪手里的大刀,“哥哥们,都是误会啊!”
她一声“哥哥们”一出,却让一旁的月谌衣微微一怔,他张了张口,却欲言又止,虽说是一脸的假笑,却丝毫不影响月谌衣暗生情绪。
哪知面对我们二小姐如此“撒娇”,那黑面怪却一分面子也不给。
“误会不误会的,”他拨开邱款款的手,提起大刀缓缓靠近她的脖子,“场子不还是让你们搅了吗?这事儿总要有个说法是不是?”
见状,月谌衣一把将她拉到身侧,正要有所动作,那青衣人却开口喝斥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