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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以珺嘴角上扬,从他身上起来走时,衣袖上已经沾染了他的血。
相休等人偷窥傻笑,搞得姜榭一边走一边解衣服十分难为情。
霍以珺站在窝棚门口,看向他:“快走两步啊!”
姜榭加快步伐,随她进入窝棚,关上了简陋的门。
姜榭审视她,二人半天都没有说话,也没表态。
不久后,他坐在床边,霍以珺放下金疮药和绷带,站在他的面前。
“盛临兄……”姜榭猛地抓住她的手腕,似乎还有顾忌。
霍以珺无奈,“我虽然刚验过尸,但我洗手了,我医术和验尸一样高超…来我帮你包扎!”
霍以珺说的认真,细察还能发现话里带着一丝执着。
姜榭盯了她半晌,松了手,侧过头闭上眼,任由自己的衣襟被扯开,当她的手指触碰到他的胸膛时,他身下的手不由得握紧。
霍以珺解开他的衣襟,小心松开他渗血的绷带,露出受伤的伤口。
那是一处被刀横向划过的伤口,看样子很深。
“这是活尸手中武器给你造成这样伤痕的?”
姜榭点点头:“对。”
“伤口有毒啊,见血即腐蚀皮肉,十二个时辰内若没有解药必死无疑,看你现在的状态,应该已经四个时辰了。”
“左大人带你回去医治没给你请太医吗?”
霍以珺心内一紧,这伤远比她想象中要复杂和难治。
姜榭苦笑:“想传太医,我和左大人都不够资格,所以只是简单包扎,应该并无大碍。”
“你在说什么胡话?”霍以珺顿时怒了。
“这伤若是不彻底医治,你会死的!”
姜榭微微挑了挑眉,从霍以珺的表情中他看出这伤的严重性,可之前他确实没敢传太医,为得就是不想将这件事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