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你所看见的并不是真正的王微清,自然不会认识你。”
姜榭看向王松,语气沉重了几分:“这件案子过去并不久,为什么不报官让坏人绳之以法,反而选择用这种铤而走险的方式杀人!”
“呵,报官?”王松笑容苦涩,“当年不是没人来查这件案子,可最终是结案成什么样?”
“只是将几个无关紧要的从犯砍了,查这起案子的大理寺少卿沈知意被构陷,无辜的沈相成了替罪羔羊,沈家全门被扣上通敌的罪名,一百多口人被送上断头台,刽子手砍人头从早砍到晚。”
“姜大人,若是看到那惨不忍睹,血流成河的一幕,还能这么心平气和地和我说报官?”
王松渐渐红了眼眶,泪水在眼中打转,回头就指向霍以珺:“海月军械案就是霍家和佘蒙图勒殿下私下交易,真正通敌的是他霍家,敢问姜司正报官有用么?”
说话声有种振聋发聩的力量。
霍以珺藏在大氅中的手渐渐握拳,因为太恨,手指甲都要嵌入肉中!
往事一幕一幕重新出现在她的眼前,压抑在心中的怒意足以将霍家人全都燃烧!
可想要扳倒霍家谈何容易?
这起海月军械案发生在边境,两年间知道此事的人全都被杀害,而如今聚集在三寸山庄的人,也全都是当年参与此案的霍家走狗,在场没一个人可以独善其身!
姜榭和他谈判:“你若交出账册,上面所有涉案构陷沈家,害死你儿子的人,本司正一个都不会放过!”
“哼,姜司正还未及冠,不过一个少年郎,我凭什么相信你?”王松态度又变得坚硬起来。
众人在才反应过来,这清正司的两位大人,一个十九,一个十七,两个少年都未及冠。
在三寸山庄里发生的一切就被两个少年郎主导,这一切都好像做梦一样。
姜榭从腰上拽下安王令,亮给他看:“姜榭是人微言轻,可你别忘了,清正司的背后是安王殿下,若案有冤,能够在朝堂上杀得片甲不留的人,只有他!”
“安王令!”
在场人都认出那块堪比皇帝玉玺的令牌,心情都澎湃起来。
与此同时,另一种危险也慢慢靠近……
在王松交出账册时,无数人的视线汇聚在他的身上,都在盯在他手中的账本。
那是事关他们生死的账本,一旦要是交出去,在屋中的这些人就全部被抓到清正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