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璟旭回身看了一眼满头是汗的苏晏之,伸出了手碰了一下他的侧颜,“你在忍什么?又不是不可以。”
声音很轻,但是顾璟旭已经很平静的在解自己的衣裳了,对于这种,两年来他了解太多了。
那并不是光靠忍就能控制的,那是一种本能,是兽咬着猎物的狂躁,根本就没有办法解释。
苏晏之目光一惊,立刻按住了顾璟旭解衣裳的手,将人拖过来,单手撩开桌上的东西,顺着将顾璟旭压在了桌上,另一只手手按住了顾璟旭的肩膀,“你会被我……弄死的,顾璟旭。”
这一句,是实话。
苏晏之感觉他已经快到崩溃的边缘了。
光是在脑子里想,他就已经快要将顾璟旭揉碎了。
“嗯,你试试。”
顾璟旭平静低眉,黯然眼眸瞥了一眼苏晏之的腰身,“你现在身子……唔……”
话都没有说完,苏晏之低下了腰身,咬上了顾璟旭的脖颈,他的手从顾璟旭的腰身下饶了过去,然后很急迫的就撕开了自己身上的衣裳。
……(删。)
东营。
南思隐真没想到苏景宸在他自己的宫中里真的筑造了一个金色的笼子,笼子很大,矗立在正宫的宫殿中央,可以活动的范围是半间屋子。
笼子里什么都有,桌案,床榻,帘账,茶水,糕点……
南思隐想过离开,可惜苏景宸油盐不进,就是锁着他。
无奈,他只能另寻他法。
无聊之时,他令人送来了苏景宸自登位以来所有的文书,这两日他就坐在笼子里一本一本的看。
苏景宸坐在笼子外就这么看着笼子里的人,“阿隐,你到底在看什么?”
南思隐抬起了目光,将手里的文书扔了出去,砸在了苏景宸的脚下,“三个月前,东营西部商队带了十五名行医者,这些人,是你特批放出去的?”
苏景宸皱眉,拿起了那文书看了一眼,“嗯。行医的队伍,一路都在行善,有什么问题吗?”
他并不觉得有他的批复有什么问题。
南思隐沉了面容,“东营商队,最多三名跟队的医者。他们都不对劲,你为什么要放。”
“还有,你知不知道他们身上带着的药就是毒啊,苏景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