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客到!”
“科学院李援朝同志,钱国民同志前来吊唁。”
科学院正副两位大佬,一身素衣出现在灵堂,恭恭敬敬鞠躬行礼。
行礼到一半,两位大佬已经泣不成声。
家属还礼之后,苏东海和孔盼晴赶紧站起来将二老扶住。
李援朝着从包中拿出一只老花镜摆在供桌上,哽咽着说道。
“去年端午节,孔老跟我说眼睛不中用了,可花镜戴久了又头痛。”
“我答应孔老,给他老人家做一个高分子树脂花镜。”
“花镜早就做了出来,可我去德国公干,始终没来得及给他老人家送过来。”
“没想到,没想到”
“我真是该死啊!”
说到这,李援朝大哭起来。
“李总,岳父知道您忙,不会怪您的!”
“您和钱老先去后堂休息,晚一些我过去看您们。”苏东海说道。
“你们忙,不用管我们。”
“东海,丫头,你们节哀顺变啊!”
两位大佬离开,家属复位。
“有客到!”
“医学院薛泰和同志,钟海洋同志前来吊唁。”
薛泰和进了灵堂,扑到供桌前一边磕头一边嚎啕大哭。
“孔老,是我的疏忽,都是我呀!”
“我就不应该答应您去开会啊!”
“薛老,您不要这样。”
“这就是意外,跟您无关。”
“这些年多亏了您的照顾,父亲感谢您还老不及呢,绝不会怪您的。”
“您先去后堂喝茶,一会儿我们去看您。”孔盼晴说道。
薛泰和钟海洋离开灵堂,关海山跟孔盼晴耳语了两句追了出去。
“薛老,您等一下。”
“海山,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