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便是当今天都王,敢违反律条,我也定斩不饶!”落凡一句话,堂内外片片惊倒,处处哗然!
“什么?天都王都敢斩,这是个疯子吧?”
天都王作为天下之主,虽然如今势力微弱,但毕竟是天下公认的王。便是四大家族那般强盛,也只敢暗地里作祟。他倒是厉害,大白天当着上千人,说出这般狂言!
赵雪看得喜啧啧,笑道:“嘿嘿!落凡这小子,坏归坏,但就这份霸道,我还是挺喜欢的。我的男人要有这么霸道就好了。”
谢旭一旁皱眉道:“别胡说八道。段弘岩比他强多了。他这哪是霸道,分明是狂妄。”
陶封一时也缓不过神来。这小子也太不知天高地厚,说话竟比司马月还狂!?
身体一震,指着怒道:“放肆!小小捕官,当真不知道天高地厚。来人,给我拿下这狂徒!”
陶封一喝,左右铁甲卫便冲进堂来。却见,落凡一拍惊堂木,呵斥道:“谁敢放肆!此乃本官管辖之地,我不管你是什么天卿。若无天都王调令,携私兵硬闯官衙,按律当叛乱处,当诛全族。街上的尸体你们都看到了吧,一品天卿大人若也想躺在那里睡着,那本官自当成全!”
落凡一语,陶封惊地连退三步,气得满脸僵硬!
按照天都王朝的法律,龙城维持治安的是护城司和禁军,而负责管辖东街县衙的是内府阴阳司。他是外务司自然没有带兵闯衙门的权利。若落凡真要杀他,合情合理。而街上躺着那几百具尸体,也证明了落凡有这本事。
想到此处,陶封也不敢动手,挥手让铁甲兵退下。怒哼道:“好小子,敢拿律条来压我。好,那老夫今天就站在这里看你如何审案。你若是没有证据能证明我孙子违法,那我便找去天都王那里,也定将你拿下!”
如此,陶封已然被压住气势,乖乖成了看客。百姓们纷纷咋舌,这东街县官厉害呀,一品大官竟也治不住他!
落凡端坐身姿,拿起刚才小厮们的证词,喝道:“此处有陶知礼手下五名家丁证词!现场还有徐阳可以为证。人证物证俱在,已然可以证明陶知礼当街强辱民女的事实。”
闻言,陶封哈哈大笑起来,指着落凡耻笑道:“律条老夫比你清楚。此案当事人并未告案。而且当初审案,众目睽睽,那女子亲口承认乃是自愿与他人苟合。纵然你刑讯逼供为证,也毫无作用。只要当事人不出面翻供,这个案子毫无争辩可能。是不是呀,县官大人?!”
听到陶封的话,百姓们也议论起来。他们也看明白了。如今苦主柳青红已死,这个案子怎么审也是陶知礼赢呀。谢旭和赵雪也不由得替落凡捏了把汗,要是他今日搬不倒陶知礼,必死无葬身之地。
此时,落凡一拍桌看向陶知礼,喝道:“陶知礼,本官问你,你是否与家丁在东花巷强辱民女柳青红?”
陶知礼也知落凡没有证据,自己只要死不承认,他再凶狠也无计可施。而且现在有自己爷爷撑腰,他也不敢再刑讯逼供。当即捧着肿脸,得意洋洋笑道:“没有!是那个贱女人自愿与我们欢好的。她可是浪得很呐。我一个人还不能满足她呢,所以又叫这几个废物也一块上去乐呵乐呵。”
落凡又拍堂木,怒喝道:“你所说可是事实。若敢撒谎,休怪本官大刑伺候!”
陶知礼听一怕,忙回头看向自己爷爷求救。
陶封当即冷道:“大刑伺候?!本官在此,岂容你放肆。这么多百姓看着,难道你就是这样审案的?看来你也不过如此。”
陶知礼见爷爷撑腰,也是底气十足,看着落凡自得哼道:“哼!对,就是你情我愿的事情。你这个人还非要给我扣什么罪名。我看你是吃饱了撑的,跟那个徐阳是一路货色。没事找事,傻了吧唧的蠢蛋!”
落凡眉一皱,继续道:“你的意思是,光天化日,一良家妇人在行人出没的巷子里,还自愿与你和你手底下一帮家丁苟合?”
陶知礼一脸无耻,大笑道:“当然。我可没强迫她。不信,你把那女子找来问呀?就是她自愿的,你能把我怎么着呀?”
落凡听得面色铁黑,又看向其他五个小厮,喝道:“你们也是如此说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