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承邺:“……”
不是因为他,那自然是因为萧玦了。
也对,她被萧玦关在那个暗无天日的小屋子里,差一点一尸两命。这么大的仇,不管是谁都不可能当作没有发生。
若秦蓁今日笑脸相迎,那萧承邺才会觉得她不正常。
萧承邺看了眼直勾勾地盯着秦蓁的萧玦,皱着眉头,随后才对秦蓁说:“朕知道,让你这么做是为难你了。但是,你就看在朕的面子上,跟这逆子说几句话吧。”
萧承邺从床上站起身,轻声嘱咐秦蓁:“若这逆子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你只管张口喊,人都在外面守着呢,这次绝对不让你再受委屈了。”
秦蓁抿了抿唇,说:“是,我知道了。”
萧承邺对她点点头,起身出去了,还顺手将房门关上。
偌大的一间屋子,就只剩下秦蓁和萧玦了。
秦蓁沉默地站在床边,视线终于肯落在萧玦的身上了。
萧玦的眼神始终落在秦蓁的身上,见她看过来,才轻声说:“我们……很久没有离得这样近了,我也好久没有好好看过你了。久地,仿佛已经过了一辈子。”
因为他的伤,声音有些许的沙哑。又因为他已经被楼衍给阉割,导致他的嗓音在沙哑中还带着几分不甚明显的尖细。
秦蓁听着这声音,似乎是有些新奇,微微偏着头看着萧玦的脸。
这个人,好像变得有哪里不一样了。
还不等秦蓁想出到底哪里不一样,就听萧玦说:“看到我如今的这个样子,你心里有没有觉得高兴一点?有没有大仇得报得痛快?”
秦蓁:“……”
秦蓁眯了眯眼,盯着萧玦的眼睛:“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