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是官府开办的!
从不对外营业。
进去的人,都有官位在身。
教坊司内的姑娘,也是个顶个的润。
想来也是。
没犯事前,都是各家各户的大小姐。
吃的好,穿的暖,也略知琴棋书画。
春香楼这个模仿品也配碰瓷?
而薛蟠这些天算是找了个好去处,也应得那些狐朋狗友的邀请,时常就去这春香楼小坐片刻。
乱花渐欲迷人眼。
薛蟠的眼睛是乱了,可脑子还行。
死守武功的秘密。
任谁套话都不说。
只说,需要等传授他武功的人开口,他才能把这份武功教给兄弟们,却又不说传授他武功的人啥时候能回来,把一群勋贵子弟的胃口吊的十足十足的。
香菱什么的,早就被他忘在脑后了。
对香菱而言,倒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春香楼延续了教坊司的部分规矩,楼内的清倌人共被划分为三等——陪酒、梳笼及清倌,陪酒指的是那些无才无艺只有几分姿色的女子,梳笼指的是那些被重金包下寄养于此的女子,而清倌,指的只是那些有才有艺、容貌气质极佳、完璧之身、很少见客的清倌。
也是春香楼的底蕴。
历代花魁皆从清倌中选出。
不是清倌,都没竞选资格。
来春香楼的男子,前台的女掌柜没见过一万也见过八千了,可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林朝辞这般英俊的人物,看了一眼外面漆黑的夜色,雪白的大地,挥挥手,示意那些闲不住的姑娘们都赶紧回去,这才身形款款的迎上来,屈身行礼:“妾身乃春香楼掌柜,不知公子是就餐、邀宴、会客,或是奔着某位姑娘而来?”
就餐,就是吃饭。
蛇有蛇路,鼠有鼠道。
春香楼里有不少稀缺食材。
如牛肉。
这可是外界很多酒楼都没有的。
且,春香楼也有自己的特色菜。
平日里,也是有奔着菜来的人。
邀宴,就是宴席。
时常有今天预定明天来的。
会客,就是赴约。
是朋友邀请你,才过来的。
会客的话,春香楼会派人去通知。
允许后,才能把人放进去。
奔着某个姑娘而来,自是不必多说。
文人墨客嘛,最不怕这些风流韵事。
不仅如此,他们甚至还会引以为荣。
三观不同。
林朝辞也不想多做评价:“麻烦帮我找一下薛蟠,嗯,算是不请自来的吧,我叫林朝辞,谢谢。”
一看就合曹丞相胃口的女掌柜听见这番话,止不住的怔了怔,旋即,笑颜如花,连声道:“您太客气了……”
说着,唤来一位看上去不过八九岁的小女孩。
耳语两句。
小女孩就向后跑去。
一看就是去通知薛蟠了。
女掌柜也没让这气氛冷下来,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客气的俊俏公子,就像快乐会传染一样,尊重也是如此,甘心做捧眼,陪林朝辞聊着。
直至听见后面有声响。
这才闭上嘴,转身,向后看去。
好家伙!
呼啦啦十来个大小伙子!
其中,不少人都还喝了点酒。
怎么,看样子,是来干架的?
还没等女掌柜思维发散,薛蟠就用自己的动作打消了女掌柜的杂念,大笑着搂住林朝辞的肩膀,惊喜的语气中,还有几分不敢置信:“妹夫,没想到你还真回来了,我还以为是谁骗我呢,后来一想,这神京里又有什么人敢骗我薛大爷啊,这才想着出来看一看,诶,对了,妹夫,你回来咋不跟我说一声呢?”
“那也要先找到人才能跟你说啊!”
林朝辞苦笑不已,抬抬手,示意薛蟠和这些年轻的小伙子先回去再说,这才边走边说:“我是傍晚到的码头,在荣国府里蹭了顿饭,这才有空出来找你,也算是受岳母她老人家之托吧!”
求收藏,求评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