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我知道,郡主心里也知道。”顾长渊淡道,“说出来可就不太好听了。”
“你倒是说出来听听!”
“郡主和我那个死了的二哥之间的事情,还需要我再重复一遍吗?”
安庆郡主眼眶含泪,颤声说:“你这般折辱污蔑自己未来的妻子,于你有什么好处?我承认我与废太子有过婚约……”
“仅仅是婚约吗?”顾长渊毫不客气的问。
众所周知,当初她能踢开李樱宁的原因,正是因为她爬上了废太子的床。
搁这装什么呢?
安庆郡主的眼泪再也忍耐不住,刷的掉下来。
她别过身去,默默擦泪,过了好一阵子,才用带了哭腔的声音说:“我知道,你们没人相信我。但我还是要告诉你,那件事并不是我做的。我没有对废太子用过任何手段。我当时去他那里,只是因为他病了,想看看他而已。谁知,谁知他就抱住了我,我一个姑娘家,能怎么办?”
顾长渊一边吃肉,眼睛看着篝火,神情没有任何变化。
似乎完全没有听她说话。
安庆郡主顿足:“你听见我说话没?”
“听见了。”顾长渊割了块肉扔到嘴里,“你没有下药,你是半推半就。”
“你!”
安庆郡主被气的心里堵得慌。
但她又没法反驳。
因为那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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