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血口喷人!”
“坏女人,黑心烂肝!
你这样,怎么能伺候王爷,说不定什么时候连王爷都害了!”
方圆儿冷笑,“不过是一张床,你们想抢只管去抢,我可没兴趣!
你们若是聪明,别来惹我,咱们都过安静日子。
但显见你们都蠢的可笑,那我也不客气了。”
说罢,她看向王妃。
“多尔在我身边派了不少人手监视吧?
他们方才一定看的清楚,随便喊一个出来问问,自然清楚了,少费口舌!”
王妃脸色不好,气恼她的气势如此居高临下。
但她想起王爷的嘱咐,还是喊了贴身的侍女出去了,很快,就有人从附近的灌木里走了出来。
这是个很普通的女奴,手里拿着剪刀,显见在修剪花枝。
“王妃,还绿荷路过新夫人身后时候,想要推新夫人下河。
新夫人躲开了,她自己掉了下去。”
说罢,这人就退下了。
拱桥上下,死一样寂静,所有人都是意外又忐忑。
绿荷不甘心,脸色苍白的辩解着。
“不,不是,一定是她看错了…”
“那是王爷的暗卫,没有必要冤枉你。
你是质疑,王爷的暗卫不忠心吗?”
王妃满脸怒色,绿荷惊得脸色更白,“不,不,我就是…我冤枉!”
谁不知道摄政王的暗卫多恐怖,多忠心,这么多年摄政王能让满朝文武俯首,能让国主推让,大半靠的就是神出鬼没的暗卫。
谁能质疑暗卫,也轮不到她一个低贱的伺寝奴婢!
众人也是暗自猜测,这大魏女子到底是什么身份,居然让王爷连暗卫都派出来了?
方圆儿懒得看她们的打眉眼官司,挥手示意同绿荷一起过桥的几个女子。
“你们上前来!”
几个女子都是缩了脖子,不敢上前,但也不敢不上前。
好不容易,她们磨蹭到跟前,刚要赔罪,却被方圆儿扯了衣领子,统统推倒了河里。
包括刚被救上来的绿荷!
几人在水里挣扎,惊叫连连。
方圆儿拍拍手,冷冷扫过众人,“我说过了,别来烦我。
骨头棒子,只有狗才喜欢,不要误会人也喜欢,懂吗?
你们只管去争,但搅和我的清静,我也不介意耍耍打狗棒。”
说罢,她就施施然下桥去了,看方向应该是对面的花圃。
王妃脸色铁青,半晌没有说话。
她的贴身侍女提醒道,“王妃,这几个奴婢…是不是捞上来?”
“哼,让她们多喝几口水再捞,以后撵去洗衣做粗活儿。”
“是,王妃。”
侍女赶紧应下,送走王妃,众人就望着河里的女子们挣扎。终于有一个支撑不住,沉了下去。
那侍女才让人把她们捞出来,各个都是喝了一肚子的水,像大肚子的蛤蟆。
众人互相对视一眼,有惊惧,更有幸灾乐祸,然后都走掉了…
晚上,多尔从外边回来,听王妃说起白日之事,不但没恼怒,反倒笑道。
“一直知道她脾气火爆,倒是没想到手段也如此利落。
我去看看她,你让人送几个菜过来。”
“是,王爷。”
王妃眼见王爷走了,也没了胃口,总觉得有些事脱离她控制了。这王府好似不是她的天下了…
今晚月色很好,方圆儿的院子里挂了不少灯笼。
不是大红的颜色,只是橘黄,照在地面上,却添了几分温暖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