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绵绵呼出一口浊气,靠在季延的怀里;“算是吧,没那么可怕,就是觉得,人心真难测啊。”
季延不知道谭绵绵具体做了什么梦,但是不妨碍他哄小孩一样温和的轻拍,并且在她发间留下无数个轻吻。
“我不怕,我现在,火气挺大的。”就因为一句话,折磨得一个女孩子的一生。
不但如此,还差点真的害到她头上了。
要不是她行事一向能断就断,不受其乱,并且有足够自保的能力,早就中招不知道多少回了。
谁能想得到呢,有人这样费心思对付一个人,就是因为男人随口一句话。
这个侏儒,谭绵绵再是个大气的也难免爆出难听的话,更何况,她还是小气的那挂,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远程我也要进行回敬。
等着吧,只要人有弱点,就和鱼一样,她被耍了那么长时间,不把对方钓起来感受一下水面上的新鲜空气,就太亏待她自己。
“你不问我火气为什么大?”
“想说就说,不想说,就睡吧,明天起来,会有新的想法。”
谭绵绵嗯了一声:“那就睡吧,不想影响了作息。”
“好。”
昏沉睡去再起来,已经是日上三竿。
谭绵绵虽然在上班,但是点卯的时间,并不算早。
再加上昨天做了清醒梦,损耗了精神,拿起手表看时间的时候,指针已经指向了十点四十五。
差一点就到午饭的点了。
她起身穿好衣服,梳头发,出门洗漱,厨房里,小花正在忙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