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镇上的老嫂子和她姘头,都已经被民兵队的控制,相信不多时,就能知道那位关小姐,更具体的信息了。
谭绵绵心中冷笑,关小姐,你送了我这么多礼物,再见面,不送你个每天都来姨妈丸,那就算我圣母玛利亚。
“那,你们的婚宴,还办吗?”季姑姑可是做了很多准备,也很多想象和期待的。
“为什么不办,当然要办。”只不过她提前和想邀请的人发信,改了时间罢了。
季姑姑闻言松了一口气。
果然,本末倒置,因小失大,不是谭绵绵的行事风格。
季家继续风平浪静的等待真正婚宴日子的来临。
全大队却用洪水一般的速度传开了这天的闹剧。
以及办厂的消息。
各家的态度都不同。
有的人家自诩和谭绵绵无冤无仇,也没有去说过人家的闲话,那肯定是不会担心的了。
忧愁的人除了那几个婆子,和焦头烂额满心沧桑的大队长,就只有徐家了。
“你说说你这是干啥啊,我制得住你媳妇和你闺女,却制不住你个大老爷们,你说因为人家两句鼓动,你就去给她下马威,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啊!”
“别骂了,妈,我也是一时糊涂,我知道错了,我去赔罪,行吧,怎么也要把家里几个孩子送去厂里,不能跟我一样,捆在里头啊,你看妹妹去城里多好,自己日子过得舒爽,生出来的闺女都有出息,要是当年往外跑的是我,是不是徐秀就是如今的谭绵绵了。”
徐老太看得出来,老大这是死性不改了。
她垂垂老矣的目光,盯着徐有粮看去。
实在不行,起码跟这两人一起过,能顺遂过到她老死吧。
三天后,徐家老宅这边来请谭绵绵过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