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婷虽还差一岁成年,但也不是什么小孩子了,乡下的女孩子懂事更早,一岁之差,也没影响她还会雌竞了。
所以对这一对能不能成,她是事不关己随便他们的态度。
季延对那个家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谭绵绵没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下去。
当天傍晚,徐放强忍着身上一波一波的麻痒过来找谭绵绵。
“你的针扎过之后,我整个人难受得很,谭绵绵,马上联系车,我要去省城,还有,你也要去,要把你用的手法跟医生说……。”
今天从谭绵绵这里去季玉家后,不到一个小时,他就开始胸闷气短,反胃想吐。
后来更是双腿麻痒浑身难受。
恨不得一巴掌拍自己,拍的那一下子很舒服了痛快了,手停下了就又开始麻痒。
他怀疑那针上肯定有什么细菌,从别人身上残留下来的。
此刻徐放的眼里,谭绵绵就是个庸医,哪里还有美女光环。
谭绵绵对他的痛苦却冷眼旁观,拿了冷水直接对他泼了过去。
被冷水泼过的地方,那种痛苦立马消失。
徐放还有点怔愣呢,就听谭绵绵让他回去泡在冷水里十五分钟,这个症状就好了。
“你!你故意的?”徐放抬起手,很想指责一番,却看到谭绵绵麻木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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